汪峦按着许护士说,用细长手指不断地翻看着病例,果然找到四个月前克劳斯兄妹两人,来治疗烧伤记录。
“安德烈斯医生治疗烧伤很好吗?”汪峦目光在那钢笔写成字迹上,凝顿片刻后问道。
“是,”许护士点点头,叹口气说道:“安德烈斯医生有自己法子,不知配出来什药膏,在伤处涂抹几次后,就好得特别快……而且还瞧不出疤来呢。”
“哦,对,
诊所楼,被从中隔为两部分,入门处设作会客室样子,应是便于让病人舒适等候,再往里,才是安德烈斯平日里诊疗室。
眼下这并不太宽敞地方,聚着三四个巡警,另有两名护士。
那两名护士,个姓许,看起来是有三十多岁,在诊所中也做许多年事,乍听闻安德烈斯死讯,还红眼睛。
另个年纪小些,看起来也就不到二十吧,刚来没多久,如今脸上尽是惶恐。
祁沉笙与汪峦下来,那几个巡警就很有眼色自发退开,张茆现在也想跟着退走,然而却是不能,只得硬着头皮跟在张丰梁身后。
汪峦可并不认为,这是首能够舒缓情绪曲子,月光对罪者审判,那安德烈斯医生究竟又做过什事,要经受这样审判呢?
“安德烈斯最近都接触过什人?”祁沉笙不再看那台留声机,执着手杖问张丰梁:“病人,或是相熟人,你们查吗?”
张丰梁听后立刻点头,回答道:“基本情况已经摸得差不多,刚刚诊所两个护士也来,具体还在询问她们。”
汪峦还记挂着手术刀事,于是便接着问道:“最近安德烈斯给什人做过手术吗?”
“这倒是没有,”可不想这问,却让张丰梁摇起头:“不止是最近,这位安德烈斯医生,从来不给人做手术。”
会客厅中并没有什可看,汪峦心思还是放在存档病例上。
确实,要想知道个诊所大夫,最近有接触过哪些人,病例本子必是很好线索。
汪峦翻开病例时,祁沉笙就靠在他身后窗边,目光微斜着,耳边听着张丰梁对那两个护士说道:“你们再来说说,安德烈斯医生最近接触过什人?”
“好……”那个年纪大些许护士,到底性子稳些,用手帕擦擦眼睛说道:“安德烈斯医生平日里不怎交际,除病人外,也就是与施纳德、克里先生关系好些。”
“还有克劳斯兄妹,他们原是来找安德烈斯医生看烧伤,后来也就成朋友,常有往来。”
“从来不做手术?”汪峦疑惑地皱皱眉,就从目前发现种种迹象来看,安德烈斯实在不像是从不做手术样子。
祁沉笙也留意到柜子里书本,在他印象中,这位安德烈斯医生以治疗肺类疾病而出名,所以当时他才会让何城东来请他,但确实并未听闻过他还做手术。
“是啊,”张丰梁继续补充道:“这整座诊所里,并没有做手术地方,两个护士也说,安德烈斯医生平时最多会给人处理下外伤,但是不接手术。”
“去楼下吧。”祁沉笙侧眸看眼汪峦,知道他必定还是有几分不信,沉声说道。
张丰梁自然没什不肯,把侄儿张茆往自己身后拽,就招呼着两人下到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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