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有听到是什人在吵什吗?”汪峦接着问下去,而莱娜也继续急急地说道:“们本来没想听,可他们声音实在太大。”
“那是个女人,在和安德烈斯吵架。”
“女人说,她怀安德烈斯孩子,但安德烈斯却十分厌恶她。”
“他们吵得太厉害,和庆雅都觉得这种事太过尴尬,不适合再留下,于是就准备先离开,可这时候,里面突然就没动静。”
“们两个怕他们是出什事,就决定隔着门缝去偷偷瞧瞧,但是,但是却看到--”
“不知道从哪里说起?”祁沉笙像是听到笑话般,嘲讽地看向她:“既不知道从哪里说起,你和赵小姐刚刚又怎吓成那样?”
“你们,做什亏心事?”
“们!”莱娜张张嘴,她额头上已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,但终究像是想到什般,说下去:“们确实……有些……”
“哦?”汪峦听到祁沉笙,只是发出短短个音节,却足够给莱娜施加重压。
“但是,杀人是安德烈斯!”
样,继续让司机开车,眼看着车子真就要跑起来,他怀中忽然传出声音。
汪峦微微抬头,恰到好处地从大衣中露出小半张面容,轻咳着说道:“沉笙,克劳斯小姐兄长乍然离世,若有需要……还是帮帮她吧。”
两人在暗中默契地对视,唱着这红白脸儿戏,刻意提起尤利安事,无异于将莱娜又往悬崖上逼程。
莱娜听后果然心绪大动,淋着雨不住地点头,中德语夹杂着说道:“帮,帮帮!什都说!”
祁沉笙像是仍极不情愿,莱娜在雨中又哀求半晌后,才让司机打着伞下车,许她坐进车子前排。
“安德烈斯把那个女人掐死!”
“掐死?”祁沉笙皱皱眉头,隔着汽车后视镜,目光审视地望向莱娜:“你说,那个女人是被掐死?”
莱娜慌忙低头,避开祁沉笙视线,低声说道:“是,们看到她是被掐死。”
这样句看似没头没尾话,却让莱娜终于找到推脱可能,急切地说起来:“和庆雅只是不小心,看到而已!”
“他杀谁?”祁沉笙并不相信,莱娜当真会如她所说那般无辜,但他还是挑起更为关键问道。
“是,是个女人,”莱娜话又停顿起来,她拙劣地藏起什,回忆着说道:“那时腿烫伤,庆雅陪去诊所换药,天已经很晚,诊所里也没有什人。”
“们听到治疗室里有声音,以为是安德烈斯还有病人在,就想在外间等下。”
“谁知没过多久,们就听到里面吵起来……”
“克劳斯小姐,有什话就快说吧,夫人还要回去喝药呢。”
“好……”莱娜浑身都湿透,如只从水中捞出木偶般,机械地点点头,可要开口时,她却又退缩。
“克劳斯小姐?”这次是汪峦,他声音里直夹杂着细碎地咳喘,但却分外温柔。即使不使用执妖金丝雀,他也能寻到人心间隙,柔软地侵入。
“沉笙他向嘴硬心软,若有什难处,不妨说出来,们也好与你起寻寻法子。”
“是,是,”莱娜又点点头,脸上露出僵硬地笑容:“只是,知道该从哪里说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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