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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时刻,往昔繁华热闹青洋坊,如今却因着那几桩命案传闻,难得冷清。
夜雨仍旧未停,暗中看守维莱特诊所张茆,瑟瑟发抖地躲在油伞下面,又冷又累他几乎要昏睡过去,可刚垂下头没多久,就被自己喷嚏声惊醒。
“阿嚏--”
他惊恐地站起来,在黑暗梧桐树林中,紧张地四下打望,良久后才迟钝反应过来,是他自己打喷嚏,只好悻悻地又蹲回去。
“们重新开始吧。”
祁沉笙微微睁大眼睛,他耳边是汪峦未曾停息话语:“所能剩下时间,大约已经不多。”
“但无论还剩多久,都想要再试试,去爱你,补偿你,真正地把心交给你。”
祁沉笙目光,像是刹那间燃起火,如同旧日记忆中那般,炙热而耀眼。多少次徘徊于他心中妄念,终于在这刻化为真实。
所有怨恨与阴暗,统统被那失而复得感情所放逐,他俯下身,用手抬起汪峦下巴,让灼烫气息吞噬着彼此。
……说过想要跟你谈谈,你答应。”
“谈什?”祁沉笙回应意外得快,他转过身来壁炉中火映照着他脸。
“你今天说……”汪峦垂下眼眸,思索着要如何开口:“说是你夫人……”
“是认真。”祁沉笙回应依旧迅速,乍然打断他,步步逼回到汪峦身边。
“沉笙,”汪峦声音低下去:“其实那晚,听到你与大夫话。”
这几日维莱特诊所中,直没有什动静,再加上连日来阴雨绵绵,故而警察署中同事,都不愿意再来蹲点。
眼看着上头要干脆撤掉这个任务,可张茆觉得这样实在草率,案发现场怎能没有人看守呢?于是便自告奋勇,将这活计接下来。
警察署领导们听,自然是乐意,等到下午张丰梁回到警察署,听说他要去看守诊所时,也竟出乎意料地同意。
就这样,他连淋着雨在这里等好多天,可就是什发现都没有。
张茆也有些泄气,他忽然开始怀疑,是不是同事们都早就猜到,这里不会再发
“这句话,九哥让等太久。”
说完,祁沉笙便死扣着汪峦腰身,用力吻上他唇。好似带着嗜血凶猛,又好似带太过深沉温柔。
汪峦已经分不清,究竟是自己在回应,抑或是随着祁沉笙而放纵,他只知道仿若耗尽生命,去抵死地拥抱眼前人。
他们终于能够如第次那般,抛去重逢以来隔阂与歉疚,沉沦地陷入红色天鹅绒毯中--
良久,直到那壁炉中火,渐渐地暗下去,墙上挂钟开始敲响午夜协奏,床帐上映出影子,才慢慢平息下来……
祁沉笙刚要再次打断汪峦话,汪峦却对他摇摇头:“别这样,让说下去好吗?”
他又顿顿,终于有勇气抬眸与祁沉笙对视:“沉笙,知道当年事,是对不住你……不想对你说什缘由苦衷,是对不住你,仅此而已。”
祁沉笙皱起眉,不耐地别过脸去,残目中含着愠怒:“说过,不想听你说这个。”
“是,知道,”汪峦点点头,他没有失落,也不再慌乱,只是安安静静地再次开口:
“所以,沉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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