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答应。”祁沉笙摸索着手杖柄部,忽而淡淡地说道。
“是……是,答应。”赵庆雅眼中,开始积蓄出泪水,任凭身边兄长赵庆春怎安慰,都停不下来。
赵庆雅不止答应这次,后来她与安德烈斯又见许多次面,或是仍旧在莱娜房间相遇,或是安德烈斯刻意地邀请。
赵庆雅并非是个思想古板陈旧人,她很快就意识到,安德烈斯是在追求自己。而面对这样个年轻有为英俊男子,赵庆雅也不得不承认
赵庆雅闻言,十分后悔摇摇头:“那时……看安德烈斯医生太伤心,就没有去问。”
或许,那时真问,许多事就不会再发生?
“再后来,第二次见到安德烈斯时候,已经是小半个月后。”
这次见面,仍旧是在克劳斯家,同样是在赵庆雅探望莱娜时,安德烈斯也来换药。
尽管莱娜信誓旦旦地说,安德烈斯医生定能让她和哥哥被烧伤皮肤恢复如初,但赵庆雅却还是很担心,这段时间以来虽然莱娜伤口没有再恶化,但也并没有看出太大好转。
“当时下意识地,就以为他是在说谎,莱娜也是,”赵庆雅说完,但又有气无力地摇摇头:“可……他点也不像。”
“当安德烈斯在提及那位赵小姐时,他眼睛几乎都放光,完全不像是故意欺骗或是戏弄。”
赵庆雅不断地,以这样方式,从对方口中听到自己名字,时竟不知是该尴尬,还是担忧。
她望着正处于热恋中安德烈斯医生,实在无法开口揭穿这切。
但躺在床上养伤莱娜,却再也听不下去,指着赵庆雅,打断安德烈斯话:“可是她才是粮爷赵家小姐。”
而那位安德烈斯医生--赵庆雅发觉,经过这半个月时间后,他似乎已经完全从那件事中走出来,整个人风度翩翩又十分温柔礼貌,耐心地讲解着治疗事。
而当赵庆雅忍不住,问起那位“赵小姐”时,安德烈斯却只是重重地叹口气,说自己已经调查过,她不过是个为着钱财来骗子,自己也已经跟她彻底分手。
“当时听他这说时,就觉得好似有些不对,但……又觉得毕竟是被人骗感情,安德烈斯医生不愿意细说,也是有可能。”赵庆雅再次深深地呼吸着,想要让自己从回忆泥潭中挣扎出来。
可于那时她而言,真正糟糕事才刚刚开始。
“后来,安德烈斯就以感谢帮她看清骗子为由,说要请去吃些东西。”
安德烈斯先是怔愣、困惑,而后震惊、难以置信,他看着坐在旁边赵庆雅,想要个答案。而赵庆雅也认为,事情不应该再这样混乱下去,于是点头承认自己身份。
安德烈斯还是不能相信,他带着最后期望,向赵庆雅求证她是否还有其他姊妹,但很遗憾,赵庆雅没能给出他想要答案。
安德烈斯甚至提出,亲自送赵庆雅去赵家求证,赵庆雅也答应。
最终,站在赵家大门前,安德烈斯终于像是相信,他没有与赵庆雅起走进去,而是落寞地转身离开。
“你那时候,没有去查证安德烈斯口中,那个假你,究竟是谁吗?”事情讲到这里,汪峦喝口杯中微凉咖啡询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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