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,答应她,要帮她找出害死她人。”云薇不敢有所隐瞒,急忙说出来。
“害死她人?”这些日子以来,汪峦跟着祁沉笙也对执妖多些解,倒是头次听说,因为死亡而化成执妖,还需要旁人为它找仇人。
“是,”云薇点点头,说起昨晚与那女人交谈:“她不会说话,就在布料上织出花纹,告诉她并不知道是谁害死她,所以要帮她将人找出来,为她报仇。”
云薇在叙述时,祁沉笙却直用那只灰色残目,注视着已然无法动弹白色人影,渐渐地它确实凝成个女人模样。
虽然无法看清眉眼,但就轮廓而言,应当是个美人。
“杀姚继广不后悔,既是做,便是敢认。”
“只求祁二少能放过姐姐们,所有后果全由人承担。”
祁沉笙并不作声,只是默然打量着云薇,汪峦却闭闭眼睛,慢慢地握住祁沉笙手。胸口隐隐痛着,又咳嗽起来。
“九哥……”祁沉笙皱眉看向身边汪峦,轻轻拍抚着他后背,耳畔好似回响起那日,汪峦决绝地倒在他怀中,说出话。
“汪明生……已经死。”
乍听云薇说出“应当”二字时,汪峦还有几分疑惑,但很快他便有猜测。
而祁沉笙则好似根本不在这二字上停留,手中绅士杖落,房间中也忽而暗几分,明明是极淡语气,却无形中拢上无法言喻威压:“你,是怎杀他?”
不知不觉间,云薇后背已经为冷汗所湿透,她甚至再不敢对上祁沉笙目光——尽管她知道,那目光此刻看,恐怕根本不是她。
“昨,昨晚,做个梦。”
“梦见所有织机都在动……有个女人,她说她可以帮,杀三掌柜。”
但祁沉笙却并不关注于她样貌,而是感受着她作为执妖,而散发出气息。
有些不太对劲……
汪峦并不知这执妖有什问题,但他却也能明显感觉出,她与之前血皮团有所差异。
同样是身怀仇恨,血皮团从始至终都
“杀。”
汪峦压着咳嗽缓过口气来,对祁沉笙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,却换来对方扣在他腰间手,更紧地搂抱。
而云薇身后,那片浅浅白影却越来越清晰,它正要蔓延开来时,祁沉笙却骤然转眸,手中绅士杖再次落地,刹那间那白影便被拘束成人形。
汪峦也警惕地看向那白影,但他却能感觉到……那影子似乎并无任何反抗意思。
“你答应她什?”祁沉笙忽而发问,云薇时间未能反应过来,便听他再次问道:“你答应那女人什?”
汪峦也被她话吸引,他发现在忽而昏暗房间中,浅而白影子,渐渐地出现在云薇身后。
云薇却毫无知觉般,继续说着:“她用织机为织副画,那画上便是三掌柜被吊死模样。”
“当时真是魔怔,满心都是他羞辱样子……就答应女人要求。”
清晨起来时,云薇真以为那只是场梦,可谁知却骤然得知姚继广身死消息。她固然恨姚继广入骨,也巴不得他能死,可心中却始终过不去真正有人因她而死这个坎。
所以当今日有人将她们三姊妹叫来后,云薇便下定决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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