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坐这里做什。”汪峦想起刚刚何城东那目光,顿时想要起身,却不料又被祁沉笙按住肩膀:“九哥是想这坐,还是坐到腿上?”
汪峦不满又含嗔地望他眼,祁沉笙却只是淡淡而笑,转而又对何城东说道:“好,可以说。”
何城东却并没有那轻松,他知道祁二少刚刚那些举动,颇有几分做给他看意思。但到底是做久事人,他很快就调整好态度,恭敬认真地说道。
“按着您意思,们去查卢记绸缎铺子里,确实有个叫程岗人。他大约十四五年前到那里,开始只是个伙计,后来得老板青睐,将女儿嫁给他。”
汪峦听后微微皱眉,这倒是与姚继沣说对
“这这里呢,还能跑丢不成。”汪峦怕他着急,便直接推开门,书房中几人听到这边动静,都侧目看过来,特别是何城东眼中,带着几分警惕。
汪峦稍愣,随即也想明白,自己方才那般倒像是在刻意偷听似。
“自然是跑不丢。”祁沉笙面上却似并不在意,几步向他走来,唯有手上握紧力度,暗显出刚刚起伏心绪。
之后,似仍是不够般,他又低头点吻过汪峦耳畔,轻声说道:“跑丢,再捉回来。”
经过昨日车中之事,汪峦明显感觉得到,两人之间好似又生出几分新变化。
祁沉笙话说到这份上,汪峦也怔怔地思索起来。
那些话,究竟是谁传出来,为又是什。毕竟,即便汪明生没有死,汪峦也并不认为,他会花费力气,去散播那些话,这于他是没有什用处。
那又会是谁呢?
汪峦微微垂下眼眸,无意地转动着指上戒指,句句回想着晌午在酒楼上听到话,几个字眼反复在他脑海中划过。
整个祁家,赔进去……又疯又狠,日夜折磨……
他似乎分外恋恋着祁沉笙这样触碰,忍不住想要再多些……再多些……
可是理智上,却提醒着他丰山与何城东也在,虽然觉得他这位祁二少,怕是当真不在意这个,但汪峦还是克制地,用指尖轻抵上祁沉笙下巴,想要推出几分距离:“还真把当雀儿不成……”
这话未说完,他便瞧见祁沉笙认真目光,不禁摇头而叹,可不是,在他眼中也许自己真就像是只金雀儿似,不知何时便振翅飞走。
“二少爷,”如此氛围下,好在有何城东这个负责秘书,适时地出声提醒道:“您让查程岗事,下头也送来消息。”
祁沉笙这才稍稍松手,却仍揽着汪峦走到书桌边,让他坐到椅子上,自己则站到他身后。
他忽而觉得,如今在外散播那些闲言碎语,虽然表面上是在说他当年如何狠毒,但归根结底暗暗针对,却是祁沉笙。
祁二少要荒唐沉迷男色,要生性凶残折磨房中人。
所以,难不成此事当真只是祁沉笙生意上对家所为?但……似乎又有些不太对劲,会传出这种话,当真只是对家?
汪峦又继续细细地思索过,正是他凝神之时,却听到书房那边又传来敲门声,却是丰山有些急匆匆地对祁沉笙说:“二少爷,刚刚送水时,没瞧见夫人!”
那边祁沉笙立刻就站起来,当即让丰山与何城东去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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