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没这说……”提起昨晚事,汪峦只觉后腰上酸软得很,连带着那处也还隐隐地疼着,幸而此刻依靠着祁沉笙怀抱,才并未觉得太过难受。
“九哥真不睡?”兴许是察觉到汪峦不适,又或者是来自于五年前,那未曾遗忘习惯,祁沉笙手随即按到汪峦腰间,或轻或重力道恰好揉捏起来。
汪峦忍不住发出几声短哼,隔着床纱帐间缝隙,望着已是明光片窗外,在祁沉笙胸前摇摇头:“起来吧,陪去院子里转转,昨天午时那样热,还没好好瞧瞧你修池子呢。”
“好--”祁沉笙又在汪峦唇边吻下,而后小心地揽着他坐起来。两人也并没有唤丰山进来,汪峦就靠在床边,看着祁沉笙进进出出,为他换好衣衫,端来温水洗漱,而后又扶着他坐到窗下桌前,对着面澄澄镜子,梳理前渐渐长长头发。
相缠夜晚虽然过去,但他们却好似依旧留恋着彼此体温,动作间有意无意地,总是倾于亲密触碰。
有风……画眉这般自安慰着,极力克制着浑身哆嗦,想要向外走去。
可就在她走到门前瞬间,画眉鬼使神差地抬起眼,看向自己映在玻璃窗上影子,她手中依旧紧抱着成团衣服,看起来却像是--
抱住个婴儿。
画眉脖颈僵硬地,像是被只冰凉手,猛然从后面按住头,让她直直地对上怀里抱东西,张青紫婴儿脸,突然露出来!
“啊--”
“再过三五月,九哥头发就能长到这里。”祁沉笙站在汪峦身后,手指穿过柔顺发丝,而后在他背上浅浅比划着。
“头发就是这样,养得再好也不见得能长多快。”汪峦轻咳几下,他知道祁沉笙很是喜欢他头发。五年前刚离开秦城时,不知是守着种怎样念想,汪峦并没有剪掉头发。只可惜……后来渐渐病重,实在无力打理,才被逼着剪短。
汪峦说着,抬眼与镜中祁沉笙对望,但终究觉得不够,于是又稍稍转身,看向身后真实人:“沉笙想要再留多长?”
祁沉笙从后环着汪峦身子,又轻轻地在他背后,腰中靠上位置比划起来:“初见九哥时,约是有这长吧。”
“后来,缠着你不许去剪,”祁沉笙手,隔着薄薄地丝衫,在汪峦脊背上滑动者,又向下移几寸,堪堪在即将触及到那最为柔软地方前,停住:“所以九哥
----
汪峦常听人说,夏日长而夜短,他近些年来身子病得昏沉,已经许久未早起过。如今恍然醒来,瞧着四五点钟初透进窗子来朝阳,竟也觉得有些新奇。
“九哥不再睡会?”祁沉笙也很少见汪峦醒得这样早,在小洋楼时,往往他起身时,汪峦还在睡着。便是偶尔被他吵醒,也不过是难受地咳喘阵子,哄哄就又会睡过去。
汪峦想要侧身看看他,却发觉自己腰上仍是被祁沉笙抱得紧,只好按按他手轻声说道:“醒过来就不困,难得起得早些。”
祁沉笙非但没有松开汪峦,反而又圈着他腰将人往怀中揽着,明知可能是那以精替血法子,滋养汪峦身子。却还是吻着他额头,低声逼问道:“九哥醒这样早,可是嫌昨夜不够卖力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