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有哪里不对。”祁沉笙揽在汪峦腰上手,出乎意料地他整个圈在怀里,抵在那遮挡日光山石间。
汪峦诧异地,压住差点脱口而出轻呼,紧接着却又感觉到祁沉笙手,摩挲地抚上他小腹,低低声音擦过耳畔,似是带着几分惋惜:“不过是忽而想到,九哥既然懂这多……不知何时给也生个?”
“沉笙!”汪峦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,眼看着前头英桃还未走远,他也不好太大声如何,只睁着那双灵雀般眼眸,含嗔带怒地看着祁沉笙。
“九哥不想吗?”祁沉笙圈着汪峦臂弯越发用力,修长手更是在他小腹处流连,灰色残目映着怀中人恼羞样子,不禁又吻上他耳侧。
“沉笙觉得,是想还是不想?”山石上垂下蔓落,也深深浅浅地遮挡着,汪峦身子着实被锢得挣扎不得,只得忽得偏头,咬上祁沉笙下唇,泄出几分怒气。
娘自三年前小产后,住得就偏远些,请二少爷、夫人随来吧。”英桃如既往地并不多话,看着祁沉笙做决定后,就前头引路。
他们走没多久,沿小道绕行至正房正院后头假山石堆边,恰听到阵婴儿啼哭声。
汪峦不禁顿顿脚步,早些年汪贵刚出生时,他还能过段日子回家探探亲,也是听过汪贵哭声,虽说稚嫩但也响亮。
可如今听着那正院里传来哭声……若不仔细听,怕会误以为是满月猫仔,又细又低还断断续续,实在是虚弱得很。
“九哥?”祁沉笙也停下来,他自然也听到婴儿哭声,有些嘲弄地笑笑:“那大约就是纪姨娘给祁隆勋生儿子吧。”
祁沉笙感觉到唇上微痛,转而反客为主,紧托着汪峦下巴,用力回吻上去。那令汪峦无法抗拒侵略,带着丝轻佻戏弄,辗转于唇舌之间,却似要夺走他全部呼吸。
他起先还在担心英桃回来找寻,推抵着祁沉笙肩膀,可随着气息渐渐耗尽,汪峦身子也软下去,只得伸出双臂,颤颤地攀附着祁沉笙后背。
祁沉笙适时地托住汪峦腰,让他更深地陷入到自己怀抱中,而后在纠缠难舍间隙,再次**上汪峦耳颈逼问道:“九哥说想不想,嗯?”
“二少爷、二少夫人--”这时候,在前面带路英桃也终于发现身后空荡无人,忙又返回找寻:“你们还在这里吗?”
汪峦听到英桃逐渐靠近脚步声,有些着急地想要推开祁沉
汪峦心知祁沉笙对这个孩子,应是厌恶,于是便摇摇头简言带过:“没什……只是听着哭声有些弱。”
“九哥还能听出这个?”祁沉笙揽着汪峦腰背,两人又缓步向前走着,随手拨开前面越出花枝。
“以前也跟着母亲照顾过段时间孩子,”汪峦点点头,回忆起那十几年前受嘱咐,随口猜测着:“这般哭声,要不就是体弱,要不就是正病着呢。”
“凭他是体弱还是病着,总归不关咱们事。”灰色残目往院墙处瞥,祁沉笙敲着手中绅士杖,全然对那个孩子没有半分兴趣。但他前行两步,却又似想起什来似回身看看汪峦。
“怎?”汪峦见着祁沉笙这般,以为他想到什,还有些认真地开口问道:“可是有哪里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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