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种十分奇特角度,让树干挡住大半面容,却唯独露出额头上,那蜿蜒如弯弓状疤痕。
“教堂里,还有其他姓汪神父吗?”
祁沉笙冷不防发问,让何城东稍愣下,但还是十分具有职业素养地回答道:“有,花钱打发人进去看过,如今教堂里有四位神父,姓汪有两位--只不过另外位,似乎生重病,很久没有出现过。”
“不,”祁沉笙将相片轻飘飘地放回到桌子上,手指轻叩几下,摇头说道:“他可没有生病。”
“他在邀请前去呢。”
——还有不少人,出资扩建,近些年来才成如今规模。”
“之前施纳德先生,就是其中之。”
这样答案并不让祁沉笙意外,毕竟是与汪明生有关人,其中人际网络必有更多重合。
“还有,那位莱娜小姐,目前也是在这座教堂中当修女。”
何城东说着,将张照片递到祁沉笙面前。
祁沉笙垂眸看去,这显然是张小合影,背景在座规模不小教堂,虽然以暗灰色砖石建造,但应有花窗、塔尖、钟楼却样都不缺。
他灰色残目不禁微微眯起,印象中自己也曾坐车路过过那里,但国内佛、道他尚且不信,更不用说洋人神,所以从未进去瞧过。
教堂前草地上,整齐地站着七八个深色衣裙修女,莱娜也在里面。而被修女环绕其中,就是神父约翰·汪。
“这位姓汪牧师,今年三十二岁,并不知本名叫什。据说早先在法国留过学,信奉天||主||教,三年前回国后,经教会引荐,来到斯戈尔教堂。”
祁沉笙听着何城东汇报,目光却落到相片角落。那里有棵繁茂梧桐树,粗壮树干后遮掩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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