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你们像是奴仆侍奉主人般,服从于他,以此得到更多执妖力量。”
祁沉笙从不相信,汪明生这样人,单单靠自己便能发觉执妖秘密。而祁望祥纵然是祁家人,可以接触到更多秘密,但他自小身体情况,已然造成巨大局限。
所以他猜测,在这两人背后,必然还有其他人在推波助澜,在暗中操纵着切。而且这个人,恐怕极有可能,就是祁家人。
“你原本,应是深信他,是他让你趁独身去往
但终究是顾及他身体,才搁置下来。
而若要走寻常路子,便需真正化解让金丝雀成为执妖执念,可又因为这黑笼迟迟无法下手。
眼下汪明生主动提及黑笼事,显然是--不怀好意。
他下意识地去拽祁沉笙手,祁沉笙却安抚地反握住他,面对汪明生时,只淡淡地说出两个字:“条件。”
汪明生见祁沉笙有所意动,眼底划过丝暗光,但仍是扶着汪五慢慢踱步间,开口说道:“祁二少当真通透,这条件嘛,自然也是好说--”
“你之间,有什可说吗?”细长绅士杖落在身前,阻挡王明生与汪五脚步,祁沉笙灰色残目,不带半点温度地看向他们。
“自然是有,”汪明生并没有强求上前,他身上宽大神父黑袍松垮垂落,重新又对祁沉笙笑下,而后被汪五扶着手颤颤抬起:“比如说,这个--”
汪峦只觉锁骨之下纹身骤然疼痛,紧接着那原本隐去身形金丝雀,便像是被生生拉扯而出,在禁锢着它黑色笼中,不安地上下跳动。
盘旋于半空中苍鹰,发出愤怒叫声,不等祁沉笙命令,它便收拢着黑羽俯冲而下,利爪死死勾住笼子。
“你这是什意思。”祁沉笙目光骤然冷下来,摩挲着手中绅士杖,显然已经将耐心耗尽。
“你不必拖延什,”祁沉笙突兀地打断汪明生话,手臂稍稍用力让汪峦在他怀中倚靠得更紧,言语间如冰刃般冷厉:“你若是不想说,替你就是。”
汪明生微微怔愣,不过很快便略垂首,向着祁沉笙作出个“请”手势,自己退于旁侧。
祁沉笙却再不肯舍与他半点目光,揽扶着汪峦身子,淡淡地吐出三个字:“祁望祥。”
而就是这三个字,却让汪明生乍然轻笑起来,原本尚且年轻面皮,因着那笑容生出层层褶皱,仿佛要揉烂般。
“你与祁望祥背后,都有个人,”祁沉笙无视汪明生笑容,继续说道:“是他在教授你们,如何去寻获执妖,驾驭执妖。”
“祁二少别误会,们家主是想与你讲和。”这时,扶在汪明生身边汪五上前半步,似是想要阻拦,可被祁沉笙个眼神扫过去,便连手都不敢抬。
反倒是汪明生,仍是副镇定自若模样,浑浊眼珠微微转动,看向却是祁沉笙怀中汪峦。
“汪九……确实生副好皮相,招人疼得很,祁二少舍不得他,也是乐意成人之美。”
“这金丝雀锁在笼中久,也确实是该放出来。”
汪峦心头紧,他当然听出汪明生话中意思。他们夺回金丝雀后,祁沉笙也曾想过,用最为简单粗,bao法子,直接将笼子与执妖并毁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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