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祁沉笙并没有拿开手，紧接着有指向角落中
那衣着粗劣女仆：“而这个，是老太太身边卓麽麽。”
“是，”莱娜也肯定
他猜测，又补充说道：“
在蒂姆嬷嬷那里，看到过她年轻时相片，这确实是她。”
汪峦点点头，继续往后翻去，他本来想着，金丝雀死亡时间应该就在最近几年，所以即便有线索，也应在后半册，但还未翻几页就被祁沉笙叫住。
“九哥，等等。”祁沉笙俯身下来，左手揽住汪峦肩膀，目光投向其中
张相片。
汪峦也下意识地随着他看去，便发现那是张多人合影。
安嬷嬷站在相片最左侧，蒂姆则在另外边，而相片中央，却是两个看起来颇为年轻少女。
汪峦似乎看到什
希望，抓住莱娜言语中光点，又问道：“她还留下什东西吗？”
“有，”莱娜点点头，起身蹲到床边，边有些吃力地向外拖着什，边解释道：“这个房间听她们说，原本是安嬷嬷。”
“安嬷嬷年纪大，去年被家里人接走，但许多东西都没带走，住下后就都收拾起来。”
随着她说话，只有些霉烂纸箱，被莱娜从床底下拖出来。
别尚且平平，汪峦当即就注意到，那箱子中竟还有本小相册。
她们面容清秀，眉眼间有些相似，应当是有血亲关系。两人虽然都穿着旧式样衫褂，虽然相片不带色彩，但细看衣着首饰样样皆算得上精致，想来出身也不错。
除此之外，相片中还有第五个人，比起那两位少女，她衣着则要粗劣得多，只是站在角落中，可能是仆人之类。
“沉笙？”仿佛心有所感，汪峦忽得就想到教堂后，墓园中所看到石碑。
祁沉笙灰色残目，凝视着相片上，那旧日中人留下身影，印证汪峦猜想。
他伸手指向其中位少女，开口说道：“这是老太太，也曾看过她年轻时相片。”
“别动。”祁沉笙按住汪峦手，怕上面积攒尘土呛着他，将相册取出简单擦干净后，才放到他腿上：“好，九哥可以看。”
汪峦有些无奈地笑笑，却并没有拒绝祁沉笙这样举动，而是稍稍侧过身子，让他和自己起看。
其实这年头相片于大多数人而言，虽然没有前些年那稀罕，但毕竟还是少。倒也该庆幸，是在青洋坊这种洋人聚居地方，相册中居然留下不少照片。
起先多是单人照，莱娜口中安嬷嬷是个国人，有着纯正黑色眼睛，黑色头发，从照片上并不能得知她是因何信仰天主，但显然安嬷嬷很年轻时候，就已经来到斯戈尔教堂。
“这个是蒂姆嬷嬷？”从第二三页起，相册中合影开始变得多起来，汪峦指着安嬷嬷身边个女孩，尽管相貌上变化很大，但从神情与轮廓上，他还是认出那就是修女蒂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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