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她?”汪峦灵雀似眼眸微怔,不禁有些惊讶,他们虽然查到,朱成欢似乎在与什人暗暗交往,可怎都想不到,会与祁家三老爷扯上联系。
许是早已在心底积压太久,三夫人终于忍不住,微微红眼眶诉说起来:“其实三老爷这些年来,也没少往府里带人。”
“着心里头虽然也难受,但到底日子久,也就看得开。再加上老太爷如今管严,轻易不许人进门,老爷就是再想纳什朱小姐、李小姐,不过是在外倒腾间屋子,于又能有什呢。”
“可这次--这次,老爷竟是想要与离婚!”
“三老爷怎会这……”尽管汪峦早就知道,这祁家大老爷与三老爷,是个顶个荒唐,但论起来三老爷对老太爷还是敬畏,这些年除当初如苓事外,并没有再闹得太出格过。
“没想到,会在这里碰到汪先生。”三夫人端起茶杯,深深地饮口,然后带着淡淡疲惫说道。
“是,也没有想到。”汪峦时间确实想不出,三夫人为什会出现在这里,她好似是为寻什人,但汪峦觉得三夫人要寻人,并不是他。
可若不是他话,又为什要如眼下这般,与他寻地方喝茶聊天?
三夫人到底也是敏感,她发觉汪峦疑问,又低头饮口茶,才无奈地开口说道:“汪先生想必……很想知道为什会出现在这里吧。”
汪峦也并不遮掩,直接点点头说道:“是,实在想不出,三夫人为什会来这里。”
汪峦自然也是认得她,只是自从几个月前,祁望祥葬礼上拜会过后,他便再没与三夫人见过面。
且不说当日她前来为祁沉笙说亲事,到底是尴尬。就论及那祁望祥死,虽然是咎由自取,可到底是他与祁沉笙动手。
如此,就算三夫人并不知道儿子真正死因,汪峦也不想再面对于她。
可惜天不遂人愿,他还未走出多远,那三夫人便朝着这边看过来,两人恰恰目光相对,时间都有些怔愣。
但很快,三夫人便似决定什似,向他走来--
可如今,怎连离婚这种失分寸话,都能说出来。
“这话是三老爷亲口说
“……”三夫人似是无奈,眉眼间也都是苦意,犹豫之后才说道:“汪先生放心,不是来寻你什麻烦。”
“是来这里,想要看看另个人。”
汪峦摩挲过指间绛红戒指,觉得三夫人神情并不作伪,于是便试探着追问道:“那人是谁?需要帮忙吗?”
“那人是……”三夫人只觉有些难以启齿,但终于还是抵不住心中迫切,低声念出那短短名字。
“隐约听老爷身边人提到,说是叫朱成欢。”
“汪先生,咱们有些日子没见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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氤氲着热气红茶,被倒入精致杯盏中,汪峦不动声色地往里加两块红糖,暗暗地打量着对面三夫人。
眼下情景与几个月前,在祁家柳树小院时着实相似,刚刚两人相遇后,三夫人便提议寻个地方坐坐,汪峦也没有拒绝。
经历丧子之痛三夫人,却再没之前从容优雅模样,耳鬓发丝染上银霜,面容也很是憔悴,短短几月便像是老十几岁般,令人看着可怜又可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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