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沉笙,你也要想好,这件事是否真要继续查下去。”汪峦主动枕到祁沉笙肩上,反握住他手说道:“无论是不是老太太,从祁老太爷屡次阻拦你态度上来看,这件事背后人,只怕无论是谁,都是与你们祁家渊源颇深。”
“只要你想查下去,最后结果,就有可能并不尽如人意,你要……做好准备才是。”
祁沉笙
汪峦闻言才向着祁沉笙怀中,又依靠几分,心中说不出安宁。刚刚从两人见面,到无法言说激吻,只是几个眼神之下,祁沉笙便领会他意思。
到底……是真正心意相通。
“且就半日没来,九哥看起来却收获颇多?”祁沉笙搂托着汪峦腰身,到底没有再折腾下去,只抱着他来到平时常坐小亭子中。
正如他所言,汪峦也确实攒好些话要与祁沉笙讲,很快就将自己与三夫人见面事说出来。
“九哥意思是……”随着对话深入,气氛也慢慢压抑下来,祁沉笙不知何时召出绅士杖,敲击在脚下地面:“这件事与老太太有关?”
待过,是掠夺,是强取,是噬骨情迷中,无法逃离刑罚。
汪峦身子开始微微颤抖,腰腿间像是被汲取所有力气,绵软地再不能支撑,只能垂死般用双臂攀着祁沉笙后背。
可即便如此,祁沉笙也没有丝毫放过他意思,强硬地托着怀中人下巴,反复碾咬过每寸软腻唇舌。
汪峦根本不知道,这样时间究竟过去多久,他气息早已耗尽,意识因为无法呼吸,也变得模糊,唯可以做,就只有凭借着本能,去依附,去迎合祁沉笙,哪怕被夺去所有……
朱成欢并没有因为祁沉笙到来而离去,她反而站在边,面容上带着笑意,自虐般强忍着厌恶,看着两人亲吻,直到再难压抑住泛起恶心,才转身离开。
汪峦看着祁沉笙神情,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,当年祁沉笙母亲去世后,他们兄弟二人,多半是祁老太太抚养长大。
如今让祁沉笙去怀疑她,确实有些难以接受。
“九哥,”祁沉笙握住汪峦手,而后揽住他肩膀,嗅着他发间檀香解释道:“绝没有不信你意思。”
“知道,”汪峦灵雀似眼眸中,含着温和浅笑,在刹那间抚平祁沉笙心绪:
“而且,也只是察觉三夫人话中异样,这件事不定就真是老太太……毕竟当年能够接触祁望祥,还有很多别人。”
高跟鞋声音回荡在廊下,由近到远,渐渐再也听不到。
“唔--”汪峦终于被祁沉笙稍稍放开,但他依旧毫无力气,只能抵着祁沉笙肩膀,瘫软地靠在对方怀里。
“怎,这般九哥就受不住吗?”祁沉笙低下头,为汪峦抹去唇边残留水渍,残目中戾气不知在何时,已经荡然无存,仿佛从未存在过。
“谁让你这样……”汪峦声音又哑又软,明明是想要生气,却没有半分气势,换来也只有祁沉笙更加肆意搂抱。
“不这样,怎能完成九哥交待事呢?”祁沉笙当真是爱极汪峦这般模样,忍不住又在他额上连连落吻,只在间隙说道:“放心,引骨蝶已经放出去,朱成欢也不会发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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