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不必,”祁辞摇摇头,似是真要离开,可脚步却又停住:“说来,刚刚送杨老先生出去时候,忽然抬头瞧见今晚星星很是好看,便想起过去教你们认星宿时日子。”
祁沉笙愣,看向祁辞神情也带几分严肃,等待着对方接下来话。
“星宿靠命数选择星监,但世人泱泱,命数相近者何止万千,那些未被选中人呢?”
“小叔意思是--”祁沉笙皱皱眉,还未及问出口,便被祁辞打断。
“可没什意思,只是偶然想到,便随口提句。”祁辞将沉香串子重新缠到自己手上,然后拍拍祁沉笙肩膀:“前几日默钧
“九哥这说,倒像是在外面欠什风流债似。”
沉重气氛就这样被打破,汪峦也不想徒增什压力,他又轻又长地舒口气,而后蹭着祁沉笙手心歪歪头,故作冷淡地说道:“这倒说不准,毕竟祁二少也算是家学渊博,若真是如此,算不得什怪事。”
“九哥可不能冤枉,”祁沉笙松开汪峦下巴,穿过柔顺发丝,握住他手,然后按到自己胸口:“这里,可从来只装得下九哥个人。”
汪峦触摸着祁沉笙心跳,对外冷漠凶戾祁二少,此刻却几乎灼烫他指尖。
“咳咳咳--”
到汪峦身边,手执着细长绅士杖,手抚过汪峦肩膀。
汪峦摇摇头,如今他们所得到线索,还是太少,反而由此引出疑问却越来越多。
为什当年事,会与如今他们拍电影重合?汪峦并不觉得这能是巧合,那又是谁在背后牵引这这切,他目是什?
而最重要是--
“无论是老太太、杨玲文或者是其他什人,当年情怨便是再深再重,又与你有什关系呢?”汪峦微微转身,极美眼眸望向祁沉笙,却含着无法解开迷惑。
就在这时,几声故意清嗓声在两人身侧响起,汪峦脸上顿时有些发烫,想要把手从祁沉笙胸前抽回,却被对方按住转握进手里。
“怎,小叔有什想要指教?”祁沉笙可没那大反应,他不慌不忙地从汪峦面前直起身来,灰色眼眸斜视着去而复返祁辞。
“你都这大,小叔哪还有能指教地方,”祁辞掩着嘴边笑意,挑挑眼眉似是感叹般说道:“只是觉得,年轻可真好--”
说着,也不等祁沉笙回嘴,转身就从两人身畔桌子上,勾起沉香木串:“别误会,是来拿东西,现下就要走。”
“那去送送小叔?”祁沉笙转身支起绅士杖,半真半假地说道。
“五年前也好,五年后也好,祁家人那多,可为什那个人偏偏会把主意沉笙你纠缠不放?”
祁沉笙垂眸与汪峦对视着,连手中敲点着地面绅士杖,都无意识地停下来。
宴会上舞曲还在继续,钢琴与小提琴声音交错着,演奏出华丽乐章,让人沉沦在今夜纸醉金迷中。
而停留在两人之间,却只有沉默,因为至今他们仍旧无法寻到答案。
过许久,祁沉笙俯身凑到汪峦面前,灰色残目半眯半合,倒映着对方影子。他伸手托住汪峦下巴,摩挲过那温软肌肤,然后忽然笑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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