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天歌道:“你差不多行吧,赶紧拿出来。”
任林少做贼样,从书包里掏出个本子,上头写着《两仪真经》,顾羿打开看眼,差点脏眼睛,哪里是《两仪真经》就是本《春宫图》,上面画俩小人,姿势诡异,其中人还是吊在房梁上,这怎也得是习武之人,普通老百姓真要这折腾容易闪老腰。顾羿还在那儿琢磨,詹天歌把把书合上,对任林少道:“小祖宗,你有病吧?他还小呢。”
詹天歌给他使个眼色,任林少知道自己拿错本子,又去书包里掏,边嘟囔:“不小吧,都十六,该懂。”
顾羿点点头,说:“是该懂。”
詹天歌对他俩点办法都没有,片刻之后任林少拿出另本书,上面写着《荡尘经》,任林少道:“这可是好东西,隔壁祝长老徒弟何落诚带下来,抄本。”
想要顾羿命人很多,他听到这个消息时只是皱皱眉,并没有过多惊讶。
个想要自己命人,他能慢慢给自己下毒,沈书书说让他注意自己吃食,早上是詹天歌给他带两个包子。包子放在竹篮,三个人随意拿,包子如果有问题三人不会有人能逃得过。午食和晚饭都是在饭堂吃,每日打饭道童不同,真要下毒也难以预测。
顾羿逢人就笑,在正玄山上认识人不少,但要他命人不多,唯结仇是周祁,这个平南王世子真想要自己命吗?
相熟人有两个,京都詹家小少爷詹天歌,河州太守嫡长子任少平。
顾羿与这两人同吃同住,是他们两人其中个吗?
每年都会有人上文渊阁,每年也都有人把上面秘籍带下来,当然也会有人抄下来研读,甚至还有人私下贩卖,据说最贵本已经卖二百两银子,当然是被周祁买下来。在正玄山上有钱和没钱有两种活法,有人要拼死去考文渊阁,像周祁原地不动,想看什也有人能有门路给他顺过来。顾羿问:“你抄?”
“詹天歌抄,字哪有这好看?”任林少碰碰詹天歌,詹天歌副没脸见人样子,道:“你可别告诉别人,不然要进刑司堂。”
顾羿当做什都不知道样照常上早课,每次上课都要受周祁眼刀,周祁看他不爽很久,个人看另外个人怎看怎厌恶,偏偏这人还日日在眼前晃荡,周祁恨不得找两个人把顾羿这小崽子给宰。
顾羿没空去跟周祁周旋,他全部精力都在想怎提高修为。但顾羿之前内力全无,内力最吃修为,练年和练十年就是天差地别,任由顾羿如何努力还是不如过去修为高,旁人都在进步,只有他还在原地跑,连过去自己都不如。
王升儒觉得顾羿已经算是根骨绝佳,不用着急,有些事儿该顺其自然就顺其自然。顾羿有点急,下个月就是年次试炼,他要是这次考不过,就只能等来年再考,到时候什时候登文渊阁还指不定要到猴年马月。
赶巧似得,这时候任林少和詹天歌解决他燃眉之急,任林少那几日神秘兮兮,上早课时候偷偷捅下顾羿,说下课有好东西给他。
这俩活宝有什好东西,顾羿都不太信,下课之后旁人都走,任林少还在遮遮掩掩,看有没有人留下来旁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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