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眼,看到孟归雨刚从院落里出来,人有些失魂落魄,顾羿也看到,打趣道:“呦,九公子,你这是被人欺负?”
徐云骞比他正经些,问:“你看到什?”
孟归雨不是没有见过大世面,他露出这幅表情,大概是真遇到伤身事儿,孟归雨心思有些乱,深深看徐云骞眼,心想他若想让徐云骞来查,那就最好信任到底,道:“孟夺峰身上有伤。”
“什伤?”顾羿问。
“大腿上,有个很新鲜伤。”孟归雨不知道如何形容,斟酌片刻才道:“好像被挖走块肉。”
徐云骞直都是随他干什,又听到顾羿说:“他这味儿挺熟,总感觉在哪儿闻过。”
徐云骞只能闻出孟夺峰身上有药味儿,不通药理也闻不出来,他知道顾羿跟沈书书整日倒腾些草药,问:“毒药?”
“说不好。”顾羿很谨慎,不敢轻易下判断,“有点上瘾。”
徐云骞想到孟夺峰露出截手腕,上面血管极其诡异,也不知道是什隐疾,道:“看来你得去找孟家大夫聊聊。”
“嗯。”顾羿闷闷嗯声,徐云骞刚想把这小崽子提起来去办正事,就感觉颈间疼,顾羿张口就咬上去。
顾羿头埋在徐云骞肩上,冰凉鼻尖贴着露出来那截颈子,像是野兽确认自己领地,来回蹭那块软肉,声音闷而沉:“九公子跟孟夺峰腻腻歪歪,死老爹倒是让你来查。”
徐云骞夜未睡,都在忙百灵楼失火案,徐云骞正在派人清理现场,此时摸摸顾羿脑袋:“你也看出来?”
“除孟归雨谁看不出来?”顾羿哼声,“孟夺峰对他有点意思。”
孟夺峰好像对九公子很感兴趣,他对徐云骞和顾羿也感兴趣,但那种兴趣不样,孟夺峰看九公子眼神很特别,带着点笑意,又带着点狡猾,好像眼睁睁看着九公子走进他陷阱里。
徐云骞揉揉他后脑勺,问:“你闻什呢?”
孟夺峰腿上血迹很新鲜,但当时孟归雨抱他时候看到他大腿处裤管很松,好像下面空块。
顾羿闻言挑眉,心想还挺有意思,道:“怎感觉他不像是你爹男宠?”
家里养个男宠都好生疼着,孟夺峰明显没有这个待遇,孟令望碰他时候他会下意识瑟缩,本能惧怕楼主
这口咬得又深又狠,唇齿间叼着那块软肉,血珠子从齿印中渗出,又被柔软舌尖尽数卷去,脖颈本身就敏感,此时刺痛中带着些许酥麻,让他忍不住闷哼声。
“别闹。”
顾羿听出徐云骞声音有些暗哑,松牙关,恶狠狠地笑两声:“这样更好看。”
徐云骞身穿件道袍,原本尘不染,如今被顾羿染指番,白皙脖颈上个红肿咬痕,格外显眼,顾羿舔舔唇角血迹,悠悠道:“听说十小姐想嫁给你啊。”
这回是真吃醋。
从顾羿看到他开始,就直凑在他身上闻,鼻尖若有若无地蹭着他脖子,好像条小狗。
顾羿说:“师兄,你身上有孟夺峰味道。”
徐云骞自从赴宴开始,孟夺峰就直在自己身侧,两个相邻坐夜,身上沾惹上气味很正常。
徐云骞问:“吃醋?”
顾羿埋在他颈间不动,热烘烘气息挨着他,“是啊,吃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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