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结束后,徐云骞曲起膝盖,顶着顾羿腹部,顾羿吃痛,终于松开手,他刚分开就感觉到眼前花,然后被狠狠反压在身下,徐云骞扯掉蒙眼白布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你给吃什?”
顾羿眼中只有徐云骞眼角痣,在烛火下显得并不真切,笑道,“听说南疆有种蛊虫,能让男人变女人,给你送礼。”师兄变成女人应当也是很漂亮。
徐云骞手掐着顾羿脖子,“再问次,你给吃什?”
顾羿感到脖子上手逐渐收紧,顾羿今日就是过来找死,如果他注定要死,死在曹海平手里还不如死在徐云骞手里来舒坦,他讲笑话样,“南疆有种药叫鸳鸯草,据说是有个女大夫害怕丈夫背叛,夫妻共饮杯酒,吃人死另个也不会苟活,你说是不是真?”
徐云骞要是死,不论顾羿当时远在哪里,都得给他陪葬。
怕只剩下具尸首也行,可他又想亲吻他,那种带着爱意、缠绵、如同珍宝样亲吻。
顾羿低下头,凑近那张薄唇,越是凑近,呼吸越是乱,顾羿也能听到徐云骞呼吸声,对方呼吸声没有丝毫变化。
“师兄,”顾羿在叫他,“醒就别装。”
徐云骞果然醒着,他陪顾羿闹够,问:“你是来找死?”顾羿竟然真来,以他功夫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个陷阱。
顾羿听到笑声,他知道今日上正玄山逃不出去,他无所谓道:“是来找你。”
他不知道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这样种蛊虫,如果有他真想给徐云骞喂上颗,那样徐云骞就真属于他。
徐云骞要死,顾羿就要陪他去死,顾羿去死,徐云骞还能活,这什狗屁道理?
突然,徐云骞手停,感觉左手筋脉断裂处传来阵灼烧样痛苦,像是万蚁在啃食他筋脉。徐云骞瞬间明白顾羿到底给他吃什,那不是什鸳鸯草,那是回生丹,顾羿自己肺腑快烂成团烂肉,竟然要把这颗药
你是来找死吗?是来找你,如果你就是死亡,也认。
徐云骞手腕轻轻挣,顾羿心太软,也不愿意换条锁链,条红绸能把徐云骞如何呢?徐云骞手按在眼前,想要把把眼睛上蒙着白布扯去,就在这时手腕紧,顾羿已经摁住他手腕,整个人覆上来,用条腿压着徐云骞腿,低头吻住他唇。
顾羿是冷,徐云骞常常觉得他储存不丝毫温度,嘴唇也是冷,他最初只是碰下,然后停瞬,鼻尖挨着鼻尖,仿佛在确定彼此气息,他们相隔十年,头次这亲密地触碰彼此。徐云骞本来能甩开,就像是挣脱那根红绸样轻易,但他没有,纵容顾羿舌尖探进来,顾羿舌尖柔软,冰冷,像条带着情爱毒蛇。突然,他舌尖开始发麻,股苦涩药味儿在舌尖蔓延开。
“唔……”徐云骞这时候想挣脱已经来不及,顾羿手按着他肩膀,点在他大穴上,与此同时,整个人重量都压上来,他手死死钳住徐云骞下巴,带着股侵略性,不断加深,徐云骞张着嘴,不得不吞咽下去,被迫接受顾羿所有。
徐云骞隔着胸膛能感觉到顾羿心跳,他心在狂跳,过分急过分快,病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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