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怕曹海平,不怕任何个敌人,但他害怕徐云骞,他没多少命可以活,害怕错再错,不知道这样下去会不会好。
他不知道怎处理
被人知道会怎说呢?枉顾人伦?
顾羿话音刚落,徐云骞目光沉沉,他反手搂着顾羿腰,反客为主带着他后退,顾羿在这期间直在笑,他路过床上时候个踉跄,没有站稳,跌坐在床下。
顾羿想爬起来,可他肩膀上沉沉,徐云骞手压上来,如同坠千斤,让他无法起身。
顾羿只好抬头看他,徐云骞手下滑,钻进他湿淋淋衣领里,顾羿好像下子醒,察觉到此举是大逆不道,事到临头才有些犹豫,他声音沙哑,问:“你不怕吗?”
徐云骞低头看他,顾羿全身都湿透,他最近身体不好,大病初愈让他看着有些脆弱和可怜,徐云骞直觉得顾羿身上有种气质,能够片刻激起人破坏欲,想让他再疯些,再可怜些,直到把他给毁。
,徐云骞在认认真真跟他接吻,个接着个,个比个更重,第个吻是试探,第二个像是确定归属,第三个在侵略城池,顾羿想找回自己领土,他想咬过去,他想反侵,可他几乎节节败退,他踉跄后退,却被徐云骞搂住腰扣进怀里,仓皇之间,他不得不张开自己唇齿,仰着脖颈去接纳。
这是十年来他们真正意义上接吻,不带有任何目,只是在接吻。
顾羿太烫,可能是发烧,可能是情欲沸腾,他从未这烫过,像是在他身上点把火,全身血液不听使唤,身不由己地开始燃烧,
徐云骞自上而下压下来,他与顾羿胸膛相贴,能感受到对方心跳,心跳得那急那乱,好像两颗心跳成颗。
顾羿无所有,他不知道徐云骞到底想要什,是他心还是他身体,他几乎自,bao自弃地想,都给他,他想要什那就都给他好。
把他毁吧。
顾羿手肘撑着床沿,雨水顺着发梢滴滴答答往下淌,滑落在衣襟里,徐云骞手指顺着雨滴游走,慢条斯理地挑开湿透衣领,“为什要怕?”
他不惧怕任何东西,他不会惧怕自己敌人,也不会惧怕自己感情,更不惧怕是否被世俗所容。
顾羿闻言笑,跟自嘲样,他抬起头,湿透外袍被扔脱下,只剩下件里衣,里衣什都遮不住,薄薄罩在他身上,徐云骞手已经按在他腰,顾羿抓住徐云骞往下走手,轻声说:“怕。”
他怕,他太怕。
·
泽州城雨下起来没完没,谁也没有在意,他们身上都淋湿,刚进门,顾羿就把徐云骞推到门上,他还未等徐云骞反应过来就倾身吻上去,好像是解开枷锁,让他有些疯狂。
顾羿搂着他腰,去解徐云骞腰带,徐云骞没有反抗,他直在纵容自己,纵容顾羿接近,纵容他现在这以下犯上,纵容顾羿把他困在这方寸之间。
顾羿沿着他脖颈路吻下来,徐云骞皮肤很白,稍微碰下就红片,顾羿咬着那小块儿皮肤,轻声叫声:“徐掌教。”他声音压得低,叫起来带着缠绵情意,更多是在使坏,仿佛是在刻意提起徐云骞身份。
这里曾是王升儒卧房,他把徐云骞推在门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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