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羿舔舔他唇
顾羿想说点什话,也说不出来,最后只说:“会回来找你,你在家等。”
顾羿有本事平定切,徐云骞没必要参加六大派围剿,到时候人多又乱,顾羿很难照顾他。
徐云骞没说答应或者不答应,只塞给顾羿只汤婆子,现在天气用不上这东西,但现在顾羿身体不好,经常半夜手脚冰冷。
顾羿手里暖心里也暖,恨不得把徐云骞起带回去算,他揣着汤婆子上马车,道:“师兄,走。”
他怕自己看久不舍,刚想把车帘放下,突然感觉马车那侧沉,徐云骞已经脚踩上来,顾羿感觉眼前暗暗,徐云骞已经按住他肩头,把他抵在马车边缘,下刻唇上软,徐云骞整个人压上来,覆上他唇。
春秋大梦,这是他们击败曹海平唯先机。善规教固若金汤,偏偏顾羿本人就是那个裂缝,他是教主,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怎击败曹海平。
顾羿看着他,缓缓道:“师兄,自己做事,要认。”
他杀太多人,他不会在人前自戕,但那些讨债,来寻个公道,顾羿躲不过,他该面对迟早要面对。
徐云骞必须放手-
顾羿走得很急,第二天天还未亮,猫鼬在给他更衣,顾羿穿件黑色夜行衣,被人撞见很麻烦。猫鼬不敢给他系得太紧,怕压到他胸口伤,顾羿怕冷,北境现在已经入冬,猫鼬给他带不少棉衣。
顾羿张张嘴,唇舌被人抵着,舌尖都在发麻。
徐云骞这些天直温和,对待顾羿小心翼翼,生怕扯到他伤,今日改常态,像是无法压抑,手推着顾羿肩膀,把他困在这方寸之间,擒住他手腕,压着他腿,吻得马车内铃铛叮当乱响。
顾羿缓过神反咬回去,唇齿间瞬间弥漫着铁锈味,顾羿心跳得急,不舍和爱意压抑许久,挤在胸膛里像是爆炸样。
他们憋好几天,尤其是顾羿,假装自己乖巧懂事温驯有礼,收起瓜子和獠牙,活得像只猫样。如今放弃伪装,他们如同两只猛兽在撕咬,恨不得把对方咬碎吞,含情脉脉不合适,要带点血才合适。
徐云骞放开他时,顾羿苍白脸已经满脸潮红,止不住喘息,顾羿抬头看徐云骞,他嘴角被咬破皮,薄唇上艳红个血口子,血珠凝出,要掉不掉地坠着,那是顾羿咬。
临走前,沈书书给顾羿带些药,嘱咐他足足半个时辰,害怕顾羿真留下什病根。
徐云骞亲信亲自送他进北莽边境,徐云骞很细致地在给顾羿整理披风,他脸色不太好,但站在马车边像个将军。顾羿低头看徐云骞手,感觉他像是个送将军出行貌美夫人,顾羿笑声,“是回家,不是去刑场。”
顾羿在善规教十年,哪里是曹海平想架空就能彻底架空,他若真想干点什,起码有批人能听他调度。顾羿回去是跟曹海平相争,不是回去送死。
顾羿道,“猫鼬留给你,他知道怎找,”
徐云骞嗯声,顾羿不太想走,但没办法,感觉徐云骞现在心情不太好,时半会儿也哄不好,只能下次见面再说,从正玄山出发,回北莽快马加鞭要七日,顾羿身体不好,沈书书说心疼时候必须停下,顾羿在路上就有个十天之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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