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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羿
无所有，但徐云骞是他。
徐云骞掰过他下巴，让他直视自己眼睛，“回应。”
顾羿像是被他蛊惑，愣愣地回应：“。”
徐云骞揉
揉他后颈，柔声道：“不要去找别人，以后就个人。”
十年前顾羿和徐云骞都不明白何为爱，他们第次要尝试着给彼此做出承诺。
汤婆子，永远不会熄灭。
他想想，为让这个拥抱更完整，搂上徐云骞脖子。
徐云骞反手搂着他，手臂慢慢收紧，抱得很用力，他想让顾羿感觉到实实在在温度和力量。
“顾羿。”徐云骞在叫他。
“嗯？”顾羿问。
顾羿深深吐出口气，“好。”
徐云骞给他披上被子，他们躲在个被窝里，徐云骞在温暖顾羿身体，哪怕他走顾羿还会冷下来也无所谓。道：“说出来听听。”
顾羿道：“辈子，不分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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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云骞贴在他耳边，轻声说：“是你。”
十年前，徐云骞什
都不说，他们根本没许下过什海誓山盟，也没承诺过彼此任何东西。在正玄山，顾羿曾经喝醉酒，抱着他说喜欢你，但徐云骞次都没回应过。
现在徐云骞没说喜欢他，也没说爱他，但他说，是你。
顾羿有些愣神，徐云骞又道：“属于你。”
他怕顾羿不信，怕顾羿忘，怕他脑子想不起些事，遍不行他可以说两次，两次不行可以说三次，他可以直重复下去，直到顾羿信以为真，直到他以后做什都会本能地想到这句话——是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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