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尧臣扎着两只手,惊,真要下厨?炸回不成,还要炸第二回?
厉扬耐心告罄,“杵着干什?没让你收拾就谢天谢地吧,还不去?”
许尧臣回神,两手搭,学人作揖,“小这就去。”
厉扬瞥眼他那蹦跶背影,简直脑仁疼。
——他当时是哪只眼瘸,非把这货领回来。
许尧臣几乎是方程按部就班长大模样,和厉扬想象中没什差别。许尧臣是主动找上门,当时是在个饭局上,他姗姗来迟,厉扬险些失分寸。
有些人回眸就是辈子,厉扬不是,他在那瞬震颤里,感受到失而复得喜悦,但随后理智就在锥刺着他,让他知道什真什是假。
巨大心理落差让他厌恶许尧臣,可又放不下他与方程肖似皮囊,左右摇摆间,他们已经拴在起。
午夜梦回,厉扬偶尔会产生错觉,也许许尧臣就是更名换姓方程。可随着时间碾过,青年与少年之间云泥般差别明晃晃地告诉他,他们就是两个独立完整个体,没有任何关系。
就此,厉扬放弃去探究与许尧臣过往有关蛛丝马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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