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跃是个想努力但努不起来人。
他和杜樟对戏,除那些平铺直叙,大部分都要让杜樟压头,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他接不住戏。
许尧臣没戏时候除看剧本就是看热闹,李跃拍条又条
许尧臣讽刺地笑声——嚯,不起,大老板亲自上阵。
“‘沉着兄弟’衍生漫画,活色生香,”打火机轻响,厉扬大约是点支烟,“看过吗?”
“看过。”
“看得高兴吗?”
许尧臣两脚搭在沙发扶手上,晃晃。厉扬话让他心里刺浮上来,“挺好。”
顾玉琢啧声,“那是你没看‘沉着超话’,鬼哭狼嚎哦,世界末日。”
许尧臣:“……”
他顾玉琢个钢铁直男,闲没事就沉浸在超话里不能自拔——到底什病,这种晚期疾病还有治吗?
俩人扯淡到半,通电话进来,聊天界面被扫掉。
“老板?”许尧臣就纳闷,厉扬这天可够闲。
,这角度怎找,真刁钻。”
那照片抓拍是他们要钻进小巷子瞬间,看上去,杜樟和许尧臣就像鬼鬼祟祟出来偷情对男女。
巧是,他们助理都没进镜头里。
这真就是看图说话,怎说都行。
许尧臣不是很在意,反正这种事在微博上从没消停过。现在这个时代,无论在网络上发布什消息,成本都太低,只要不触及法律红线,就得随别人说去,毕竟言论自由。
“在外面别玩太野,”厉扬说,“万嫉妒呢。”
许尧臣拖长腔,懒散而无情,“怎会——”
代替品说白就是个玩具,谁对玩具还没点占有欲,可这种欲望让人作呕。十五岁以后,只把他当个玩意儿人太多。当他爬上厉扬床那天,他以为“戏子无情”,无情就是无心,还怕什。
但到头来仍有不忿,从公平交易角度讲,他这种心态就叫不要脸。
剧组生活繁忙而单,化妆造型等戏,开拍收工,都按节奏在走。组里人多,真到开拍时候,就像台庞大机器运转起来,人人都是颗螺丝钉,少哪个也转不动。
厉扬也没铺垫,直接问:“和杜樟处还挺顺?”
“你表妹性格不错。”
厉扬赞同,“看来是投缘,刚见面就‘相亲相爱’。”
这话音听着不对,但许尧臣懒得解释,只好奇,“你有微博?”
厉扬:“关注舆情也是工作部分。”
但陈妙妙不这想,结合许尧臣那句“掰”“退圈”,他就觉得这王八犊子是憋着出幺蛾子——谁知道才过半天,幺蛾子就飞出来。
当然不是大事,也不怪许尧臣,可他这不当事态度,让陈妙妙产生种说不上来危机感。
于是,远在市区陈妙妙遥控指挥刘筝,让她把姓许举动都如实汇报,同时,他又绕十八道弯,从厉扬助理嘴里打听些消息。
晚上,许尧臣收着顾玉琢微信,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狗东西在语音里叽歪:“知道许尧臣,陈妙妙给饶姐打半个多小时电话,被你给愁。以前老陈多张狂啊,谁都不放眼里,他跟饶姐个公司时候,俩人那掐得叫个姹紫嫣红。”
许尧臣烦死,“你大老爷们,能别老跟个胡同嗑瓜子大妈样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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