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八年,外头传闲话你也敢信,”厉扬上前半步,双脚夹住他,腿跟他湿漉漉地蹭在块儿,“人是众源机械赵总亲戚,托给帮忙,赵总是诚哥老朋友,能不帮?就为
带着薄茧指腹破开障碍,向着炙热而柔软领域侵袭。
许尧臣紧皱起眉,脑中忽地掠过些臆想出来画面——
那个厉扬新得来、样貌与他肖似男孩,敞开身体承欢。男人起伏、如薄薄山脊肩背,他低喘、汗水,随着不断地进入、探索而愈发强烈,发泄着人类最原始欲望。
真是好脏。
“嘶——”厉扬吃痛,猛地松开许尧臣,啐出口血沫来。被搅兴致男人自然不爽,他抹掉嘴角水渍,质问:“又闹什!”
“去体育馆打球,群小男孩,打挺爽。”说着,他扬手把上衣脱,“冲个澡,身汗。”
厉扬给他让地方,却没动,看他解裤子动作停,眉扬,“脱你,又不是没见过。”
许尧臣看他两秒,把裤带松,直接连里带外块儿扯下去,往脚下踩,转身进淋浴间。
玻璃上挂着水珠,雾气氤氲,看人譬如雾里看花。
厉扬隔着那层玻璃看,身上有些燥得慌。
上永寿寺趟,请个护身符回来。”
许尧臣觉得他有病,“为啥?”
顾玉琢挤眉弄眼,“见面说,秘密。”
视频挂断,许尧臣饱餐顿,压根没把顾玉琢要上山请护身符事往脑子过。
下午,吃得小肚溜圆许尧臣出门趟,跟附近体育馆里打球小孩蹭打两场球,出身臭汗,又请小朋友们喝饮料,这才压着帽檐踩着赤红夕阳溜溜达达回到澜庭。
许尧臣轻喘着,手撑在满是水珠玻璃上,“不想做,也不想给你口,你非要,就找别人去。”
厉扬胀得发疼,挡着他去路,可隔着半掌距离,也没真强迫许尧臣。他缓口气,额角青筋都蹦起来,“行,说清楚,找谁去?”
许尧臣跟他对视,像只被惹怒猫,浑身都炸毛,“和长得……哦不,和你那心肝儿长得像人,你不是集邮样集挺多,哪个不行?”
厉扬任凭他瞪着,半晌,忽地笑,眼尾都挤出几条笑纹,“你在圈里混几年?”
许尧臣烦得撸把湿发,“关你屁事。”
许尧臣没那事儿逼,说冲个澡,那基本上五分钟就能出来,做不到把自己身上犄角旮旯都搓洗干净。
冲掉身上蜜桃味儿沐浴露,他刚要伸手拿浴巾,那扇玻璃门就被人推开。
狭小空间,两个大男人挤着,十分局促。
厉扬贴近他,手掌沿着后脊梁滑到饱满弧线上。他不轻不重地揉捏下,听着许尧臣轻哼,低头咬住他被热气染红下唇,齿尖用力,噙着那点软肉。
许尧臣用舌尖碰他,又被他抵住、纠缠,在潮湿高温里,体验着几近窒息吻。
意外是,家里电视竟然开着。
客厅没人,找圈,在主卧卫生间找着厉扬。
厉扬刚裹上浴巾,发梢还在往下滴水,浴室里满当当桃子味儿,甜腻得不行。
许尧臣给他递块方巾,挺诧异,“你不是有应酬?”
“对方临时有变,取消。”厉扬接方巾擦头发,“你出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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