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玉琢插香时候把手烫下,登时红起片,不过这二百五也不当回事
“真想知道?”
许尧臣吁口气,“说呗。”
厉扬:“你在身边时候,很少能想起来励诚那堆破事儿,比在海滩上晒太阳放松多。”
许尧臣怔瞬,很快又恢复吊儿郎当样,“别逗,不过就是个赝品,哪来这种高级功效。”
“你嘴上喊着‘厉总’,心眼里其实挺瞧不起们这帮人吧?许尧臣,你根本没把是谁当回事,说白,就是你挑出来挡箭牌罢。”厉扬讲得平静又笃定,“不过无所谓,这挡箭牌当,但你也乖点,别走得太远,要是看不见你,就不会太高兴。”
顾玉琢请香,让许尧臣也请三柱,许尧臣摇手拒绝。
他站在侧,看顾玉琢少有地正经,举着三柱燃起香,鞠躬拜下。
厉扬同他起站在阴凉下,“怎不去拜拜,心中无所求吗?”
许尧臣看他眼,笑,“无欲无求。”
厉扬:“功名利禄,哪个都不要?”
陆南川少年成名,是个天赋型选手,在圈子里可算是独份。许尧臣能看进眼里人不多,陆南川算个。退圈前要有可能,他还真想跟陆南川演演对手戏,过把瘾。
不得不说,倒有些羡慕顾玉琢这二傻子。
三人往山上爬,中途厉扬给许尧臣递瓶水,许尧臣还挺纳闷,“哪买?”
厉扬:“买完票,顺手。”
顾玉琢把手伸过来,“咧?”
许尧臣垂着眼,浓烈情绪在其中晃而过,再抬头时仍是嬉皮笑脸,“遵命。”
厉扬不再看他,挪开视线。
许尧臣态度让他不舒服,他对所有人、事不在乎就像根刺,悬在心窝软塌塌位置上,趁着防备薄弱,骤然出招,把人扎个正着。
仔细地品,那其实是种近乎刺痛感受。
但就如同针尖飞快刺过手指,痛觉须臾便消失,仿佛从未到来过。
许尧臣:“不要。”默片刻,他道:“厉总,你不会懂,你拥有太多,金钱财富,权势地位。或许别人追求生东西,在你这儿只是唾手可得玩意儿。和你比起来,不单单是个穷人,还是个无牵挂穷人,所以什都不想要。”
山风吹散三分暑热,撩起汗湿发。从厉扬角度看过去,许尧臣是副玩世不恭样子,仿佛随口玩笑几句,并没走心。墨黑镜片挡住他视线,让人看不清他什情绪,可厉扬明白,他是认真。
个人什都不要,也就什都不怕,说白,他连可眷恋人或物都没有。
厉扬下意识去找许尧臣手,碰到他微凉手臂,没等握住,就被他躲开。
叶片切碎光落在许尧臣脸上,显得斑驳,“就没整明白,你大早,跟和顾玉琢跑到这寺里来,到底图什呀?”
厉扬不要脸得很坦荡,“就瓶。”
顾玉琢捂着胸口,抓住许尧臣,“作什孽,啊,上辈子是个屎壳郎,这辈子为什这讨人嫌。”
许尧臣:“乖啊,你就是屎壳郎你也是全世界壳最亮那只。”
顾玉琢:“你妈!”
上山,永寿寺果然香火鼎盛,前来进香人密匝匝围着殿前香炉,虔诚地礼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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