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间,许尧臣从平衡板上累计摔下来六次,险些拽掉裤子两次,被红队薅头发扯衣服不计其数,在队伍里是个妥妥战五渣。
游戏结束,许尧臣脚底板钻心地疼,可录制并未结束,输队面临惩罚是在指压板上跳三十秒小天鹅。
指压板来得酸爽,在队友嘎嘎乱叫时,许尧臣额头冷汗不客气地顺着鬓角淌下来。
——当时他就个念头,陈妙妙说对,不该纵欲过度。
纵完,脑子不行,脚也要废。
许尧臣把瓜子皮呸下吐,“就是个社畜,做不起人。”
陈妙妙双眼怒睁,“孽子!”
三人等到五点半,陈妙妙还有应酬,火烧屁股样跑,剩下刘铮跟着许尧臣,坐化妆间里大眼瞪小眼。
耗到七点,终于把许尧臣叫上场。
数盏高瓦数舞台灯聚过来,把充气水坑照出波光粼粼效果。
里给订盒饭,许尧臣也不挑,跟刘铮块儿努力干饭,干完抹嘴,让刘铮看着门,他在简易沙发上睡觉。
陈妙妙有别事忙,早上把许尧臣安顿好就走,下午等许尧臣被闹钟叫醒才回来,进门,满头大汗,瞧见许尧臣那个懒样,恨得他险些咬碎新安种植牙,“你傻吧,李跃那孙子给你挖坑你就跳,你没嘴?不能反驳?走着瞧吧,回头等节目播,他粉丝能给你微博虐寸草不生。”
许尧臣坐沙发上,胳膊肘拄着膝头,呼噜把头发,很不在乎,“随他去吧,就那点小心思,没劲。”
“啥到你这都没劲,”陈妙妙屁股砸下来,怼得沙发弹簧嘎声拐角,“综艺流程都发来,你就上个水坑游戏,别不参与。”
刘铮在椅子上反坐着,就纳闷,“啥叫水坑游戏?”
所有人应主持人招呼下水,在齐小腿深水坑里站成排出水芙蓉。
站两分钟,听主持人讲完规则,游戏开始。
游戏不难,嘉宾分为红蓝两队,分别爬上水坑中央长五米宽半米左右平衡板,手持根长柄网,将坠在上方球网下来,每队每轮出两人,掉水次数少且能网到球队伍获胜。
按照剧本流程,红队二比获胜,许尧臣在蓝队。
但输也输得没有破绽,不能让观众看出放水放片汪洋大海。
“就演播室里,摆个充气水池,帮人跳里面秀智商,”陈妙妙说,“你可别给玩上头跟人主演抢镜头,往后稍稍,当个背景板就行。”
“知道,”许尧臣往沙发上靠,“就你废话多。给拿瓶水,铮子,渴,要每日鲜橙。”
陈妙妙气不打处来,往他大腿上抽巴掌,“懒死你算。”
节目组导演下午三点多过来沟通,双方敲好游戏细节,有陈妙妙在,许尧臣从头到尾干脆没操心,只把规则听懂,就在旁边当壁花,还跟刘铮块儿磕把瓜子。
等导演走,陈妙妙心力交瘁地看着他,“儿,做个人吧,看看你爹少白头,多半都是为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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