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办方安排得宜,为防混乱,都有专人引导去保姆车。车辆停放位置也都是仔细排好,保管不让艺人私隐、狼狈落在狗仔镜头里。
刘铮扶着许尧臣,就这瘸跳地往外走,走出五十米不到,许尧臣就看见厉扬。
他当时有些感慨,不知道是不是姓厉化成灰他都能摸着灰把他认出来。
厉扬叼着根烟,站得笔直,堪比旁法桐。
瘦削男孩离他半米远,肩膀抖抖,看上去有几分可怜相。
“哟,小臣臣,”杜樟拧身看见许尧臣,立马挂笑,“咋这巧呢。”
许尧臣把座位上薄毯递给她,“可说呢,您瞧这剪不断孽缘。”
中间那位还没来,杜樟干脆占人家位置,四下打量,“大表哥呢?”
许尧臣道:“你哪个大表哥?”
杜樟说:“被你睡那个。”
船,宽是够宽,但鞋底也挺高,八零奇迹臣臣眼见就奔八五去。
许尧臣上班如上坟,穿什都行,别让他光着就成。套行头收拾完,小潘又给他套手链戒指,细节点缀,逼王氛围感立马上来,陈妙妙怎看怎激动,说自己这双眼当年简直是开光。
临上红毯,陈妙妙嘱咐许尧臣,外面怎着都行,他不乐意走他们举着他都可以,但上红毯就不能瘸,腰板拔直,得行走带风。
许尧臣答应,且很没溜地提前吃个止疼片,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用。
按饶晓倩意思,许尧臣和顾玉琢得离个十万八千里才安心。主办方那边显然也打过招呼,两人东西,隔着十几颗美丽脑袋,想打招呼都找不着举手姿势。
许尧臣眼神挺好,这从侧面打量,他倒乐——这轮廓看着,还真跟他有三分像。
好巧。
“……”许尧臣差点没给她跪,“姑奶奶,要不给你个喇叭,你站山头上喊?”
“嗐,这吵得跟夜店样,谁能听见呐。”杜樟道,“跟你讲哦,他们励诚每年都来,就算老厉不到,也得来个高管。资方出席不像艺人那高调,基本就是来捐钱——这做慈善事,他们虚伪资本家般不缺席。”
许尧臣然,但也没想厉扬那日理万机土皇帝真能来这场合,所以到结束时猛子碰上,他倒十分意外。
法桐笔挺,立在细窄小道旁,灌木齐溜溜竖做排,如同矮墙般遮蔽着光鲜亮丽人们生怕,bao露身影。
灯光不亮,昏黄而暧昧,让树影都跟着粘稠起来。
许尧臣扛过红毯那段,真实地体验刀尖行走,那酸爽,大概近十年都难忘。
落座,发现旁边隔个人就是杜樟。
杜女士和李跃姗姗来迟,李跃兴致不高,如他所说,打心眼里认为这种活动十分无趣。杜樟礼服很利落,没有繁复裙摆,条弧线蜿蜒出腰肢,厚真丝垂而滑,落在脚面,静动皆是风情。
许尧臣很惊讶,哪怕他对女人起不兴趣,也不得不承认,杜樟身上有种旁人难以企及腔调。
只是千万别开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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