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尧臣筷子撂,“刷碗吧,不吃。”
厉扬看他是吃饱故意找茬,也不惯他,不吭声地起来收拾碗筷。可还没等把盘子都收走,他小混蛋就趿拉着拖鞋走。
——宛如三岁儿童在闹觉。
刷碗事有洗碗机代劳,厉扬回主卧,草草冲个澡,带着身水汽钻进被窝。
许尧臣眼都要睁不开,可还是凭借意志力个翻身在他身上,闭着眼嘟囔:“做不做啊?”
许尧臣放好水,脚踩进进去,跟玩具们为伍,泡个让骨头架子都能散掉澡。
吃饭时候,厉扬看眼热水被洗蔫小朋友,问:“小鸭子好玩吗?”
“还行吧,”许尧臣很敷衍,“干什?”
厉扬给他夹块鸡腿肉,说:“老关养在法国那位,刚生女儿,他拍脑门要做母婴用品,厂家给拿过来。”
关正诚是个上半身和下半身起自由奔放男人,要是被智慧收为裙下臣,要是被美貌软腿。他与他夫人貌合神离,可旦离婚便要伤筋动骨,双方利益皆受损。于是就有这个局面——各玩各,互不相干。
次是许尧臣请假回来参加活动,次是厉扬出差路过西宁,顺路去看他。
于是,思念泛滥成灾。
怕打扰厉扬开车,影响驾驶安全,许尧臣没敢拉他手,就歪在边上很专注地看他侧脸。
真好看。
小混蛋想,是个人,都是。
地进进出出。
这次回程,他专门改签两趟航班又挑晚班机,落地都凌晨。
机场空空荡荡,他捂严实往外跑,拿出当年百米冲刺劲头,属实是风样男子。
厉扬在车里等他,刚收着消息没五分钟,车门就打开,冲进来个“炮弹”。
许尧臣蹿上车,抻长脖子在他脸上亲口,吧唧声,“开车吧。”
“不做,”厉扬在他光溜溜屁股上拍下,“睡觉——把自己扒这干净,也不怕着凉。”
许尧臣睁开只眼,眼珠上缠着血丝,看着又累又可怜。
“色诱你啊。”他说,“怎不上钩呢。”
厉扬搂着他亲,说明儿吧,看你这样,怕你激动再晕。
许尧臣
“你以后会吗?”
许尧臣筷子尖指他,张小脸红扑扑,眼睛迷离着,困得不像话。
“会什?”
“搞外遇,出轨。”
“家有悍妻,吾心甚畏。”
厉扬被道灼灼目光拢着,不别扭,反倒十分自在。他就希望把许尧臣眼里心里全填满,让他无暇顾及那些路过风景。
回到澜庭,进门许尧臣就猴到厉扬背上,说你背去泡澡。
厉扬转头在他嘴角亲下,“行吧。给你带礼物就在浴缸边上,自己玩,别捣乱。”
许尧臣问什礼物,狗皇帝没答,让他进去看。
——浴缸旁边,是群柔软能吸水海洋生物和窝塑料小鸭子,还有只装水能自己喷大象,五颜六色,漂水里很有童趣。
虽然过分热情,但很招人稀罕。
脸蛋让人掐住,捏捏。许尧臣就听厉扬问:“哎,祖宗,你行李呢?”
“要什行李呀,铮子明儿早就给送过来。”许尧臣肚子咕噜响,催他,“回家,饿死。”
他们个多月没见面。
其实自打许尧臣进组,也就见两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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