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迟做得专心,渐渐也就不再想之前生闷气,也完全没留意到这亩三分地上还有人盯着他直看。
何苍冬喝着个可乐汽水坐在客厅木沙发上打量人。
大口大口咕咚咕咚,要
“嗨呀好兄弟,就知道你气量大,不跟计较。”何苍冬嬉皮笑脸自顾自说个没完,“以后咱就是室友,有事你说话。”
说个屁!
池迟连被戳中两次痛处,完全丧失友好相处想法,只觉得房东招来房客当真不靠谱,根本就处不下去,干脆别处,大路两边各走边,今后就河水不犯臭水沟好。
他闷声不吭气站起身就往厨房走,他本来贯是先洗锅碗瓢盆再洗澡换衣服,刚刚弄得身湿,没办法只能先换,会儿他把这些家伙事洗干净又要出身汗,这房子里又没有洗衣机,衣服都得手洗,莫名其妙就多身要洗,想想都觉得烦人。
啊,好讨厌!
这是家哎!
池迟炸毛。
第2章第二份香香饭
02
“你不用担心,跟你起合租那年轻人特别文静,不吵也不闹。”
人呢。
池迟搬好几趟才把三轮车上东西搬到厨房去,他个子不算高,好在忙惯力气还是有,今天他卖五十几份饭,还算不错,最近天气越来越热,他准备买点爽口点菜,做个拍黄瓜之类,更顺吞点。
池迟边盘算,边放下东西往厕所走。
工地那边太偏,他开始忙又忙得停不下来,总是得憋着回来解决。
厕所门锁直接就是个大洞,连锁头都没有,池迟推就踏进去。
池迟把心里怄气全部用到手上,刷不锈钢桶刷得吭呲作响。
他贯如此,二十几年以来他都是这样个沉默犟毛驴,他说话不利索,嘴皮子上从来都只有吃亏份,所有他把所有心劲儿都用到行动上去,十几年前就是这从乡下奔出来,虽然现在也不光鲜,但是至少他跟树杈上蹲着麻雀样自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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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完六个保温桶才下午点多钟,不到两点。他们卖盒饭,也就是中午那个来小时,池迟有心多做些,奈何他个人确实忙不过来晚上第二顿,只能暂时放弃。厨房里地方小,擦起凳子也施展不开,他都是用大不锈钢盆子打上水端到院子里擦。
工地上干活可没有坐办公室写字楼干净,每天端过去塑料凳子都被这些顾客们无意见沾得到处是灰土,池迟每天都要擦拭遍。他心里有主意,不脏不油,客人们看着舒服,也就愿意坐这儿吃上两口,坐得人多就有人气,来买人也更多些,他每天出摊也就这顿,自然要比别家更仔细着些,才能多挣个十块八块。
何苍冬看眼身边气得跟个球样脸红脖子粗人眼。
你光说他文静,你没跟说他是个哑……哦不,结巴。
“也不是故意淋湿你,你气性也不至于这大吧。”何苍冬清清嗓子,“你不说话就当这事儿翻篇哈。”
“谁……气……”
池迟才说两个字就被旁边人重重拍两下肩膀。
然后被当头淋个透。
“谁啊你!”
池迟被吼得脑袋发懵,盯着眼前这个陌生光腚男舌头打结。
“,……”
才想问你是谁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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