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
池迟没有推拒,而且点点头。
他室友还是个好心冬瓜呢。
池迟就这满脸迷茫跟着大冬瓜出家门,路坐着轻轨到购物中心,又被冬瓜牵着拉着进商场,坐在凳子上等着换鞋才反应过来。
“哎……你别!”
何苍冬比销售还像销售,半跪在他面前给他解鞋带。
池迟难为情得要命,何苍冬怎能大庭广众拉下脸给他换什鞋呢,这多丢人呀。
不过伺候人并不这觉得,何苍冬只是认认真真把池迟劳保棉鞋脱下来。
这鞋子十二块钱双,里头绒就是化纤,沾点汗就被全踩死,点不暖和,虽然池迟已经足够爱惜,每天都把鞋收拾得干干净净,还用烘鞋器认认真真烤暖些,还是不能锁住多少温度。
何苍冬昨天晚上发现池迟脚趾头好几个红得跟胭脂萝卜样,长疮,看就是受冻。
明明他走之前都没见着,这才十天不到就给折腾成这样,真是点也不爱惜自己。
何苍冬想到这里就有些憋闷,自己接过推销员拿过来户外雪地靴,闷头闷脑妥妥帖帖给人穿上。
“来,走两步试试看好穿不好穿。”何苍冬露出欣慰笑,“以后穿这个轻便,也热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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