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苍冬卸手劲,被他制约人还不容易得喘息,连摔伤都来不及再看医生就卷着身酒气跟个丧家犬样跌跌撞撞跑走。
池迟还想再宽慰几句,就看着何苍冬突然跟天塌地陷样惊恐叫嚷起来。
“护士!护士拔下针!”
池迟低头看,原来是输液回点血,刚刚太混乱没留神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!”
“真有你啊小伙子。”
癞蛤蟆爬脚背,弄不死人膈应人。
这搞,虽然恶心吧,但还真就犯不上故意伤害,顶破天就是个批评教育,算不上多大桩事。
你说吐你口水,还说你骂呢。
当时场面下子冷下来,而池迟见大家情绪都控制住,才施施然劝解为他出头好心冬瓜。
池迟难得说话听不出卡顿,他脸颊泛着病态红,双眼确实清亮,他看着何苍冬平静陈述。
“吐他口痰。”
免得赔钱。
第66章第六十六份香香饭
66
散人员有多欺软怕硬。
你越是和颜悦色,越是轻声细语,越是会被人骑在头上拉屎放屁。
对付这类人,好言相劝是毫无用处,只有谁拳头硬谁才能占领绝对主动权。
更何况他刚刚从老远赶过来,就看到这个垃圾对着病病歪歪池迟纠纠缠缠,心里无名火蹭得蹿起来。他才刚刚在心里发誓要好好照顾人,下秒就快被人欺负得手足无措。他不过也只是个二十二三大小伙子,年轻气盛最是行事鲁莽不过。
这个酒鬼哪里会是他对手,常年酒色早掏空他身体,他本来是喝酒摔伤来医院,现在更加没力气反抗,只能像只瘟猪样被压在墙上不能动弹。
护士才处理好吊瓶,何苍冬就双手捂住池迟因为输过液而冰冰凉右手,满脸愧疚贴着池迟坐下。
“你别置气。”
本来就因为他大半夜不休息在医院里颠来跑去,都够辛苦,犯不着再为什奇奇怪怪人伤神。
他声音不大,还带着高热后涩涩嘶哑,原本应该是没有丝毫说服力,偏偏何苍冬吃他这套,只要池迟伸出只手,轻轻巧巧摇他摇,何苍冬就偃旗息鼓,再大火气都隐忍下来,只是那双眼里雷霆未散,随时都会卷土重来。
“你揍他,不值当。”
池迟拍拍何苍冬绷紧胳膊,他们冬瓜可是良民,为这个烂人耗费精力简直是大可不必。
凌晨三点半,从市区往城郊路上并没有多少车,何苍冬坐在后排座上,时不时看看他揽在怀里昏睡池迟。
边把池迟裹在身上外套搭好,边忍不住看着外头跑马灯样街景发呆。
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池迟脑瓜子里天装是些什,刚刚在医院里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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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所谓拖把蘸屎吕布在世,池迟那句话说出口,不光是何苍冬愣住,连匆忙赶来阻止闹事保安大哥们都愣住。
就这他都还要逞嘴上英雄,连声辱骂。
“就说你怎日子过得滋润呢……”他对着旁还没晃过神池迟轻蔑嘲讽,“又找个好傍家呢,不愧是们出名二椅子。”
“放你爹屁!”
何苍冬抬手就想这个满嘴喷粪人拳,却被人扯住袖口。
“别打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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