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迟也坐起身,定定看他半晌,把子猛把人拉下来倒在刚扯开被窝里。
“没关系。”池迟趴在何苍冬身上,善解人意解人衣,不顾他快要
那这可不更慌,何苍冬蔫头耷脑觉得自己色令智昏,怎能因为吃吃香香软软就直接破防,他念念不舍松开手想翻身下床。
“那个……去厕所处理下哈。”何苍冬也磕巴起来,可惜他油条已经高温复炸,就是藏裤兜里也躲不住硬挺。
池迟脑子全是浆糊,他只是想。
这个硬冬瓜现在就这躁动,那岂不是马上就要找对象,明天恋爱后天订婚,大后天领证,大大后天请他吃酒。下个礼拜就要搬出去,丢下他个人在这里?
刚刚失落和现在慌张纠缠在起,池迟昏头转脑想。那如果他们朝夕相处日子只剩下周,他还在这里畏手畏脚做什呢?
五床宽得不得,他可以连翻四次身。
何苍冬抱着抱着就听到吃吃叹气,叹得他心里惴惴,偷偷瞄眼眉头不自觉皱起小结巴老板,暗道不好。
被发现。
“吃吃,吃吃你别生气。”何苍冬连忙让自己腰以下离池迟远几分,慌张解释,“不是故意那个你,硌着你哈。最近,哈哈最近太忙来不及管这些,好久没弄……不管它就行,不管它自己会儿就好。”
他感觉自己有点变态,但确实又不想松开,何苍冬暗自骂声。
他快三十年才第次遇到真心对他好个人,喜欢得六神无主,不知道怎办才好。难道还要再等三十年,六十岁时候才遇到下个心动人吗?
而且他们已经合伙开店,未来恐怕轻易不会脱离关系。也就是说他以后不仅会又变成个人过活,还要眼睁睁看着何苍冬跟他对象在自己面前显眼,还要拼老命压抑自己吃味。
他池迟也太惨吧,池迟把自己眼睛都想红。本来出来打工就路坎坷,遇到第个对他好人别有用心,把他好感当垃圾利用骗他钱这多年也要不回来。遇到第二个对他好人倒是真心实意,就是这种好感辈子也不能透风,他只能恪尽职守当个好合伙人,辈子也不好让人知道他歪心思。
“吃吃你别哭啊!”何苍冬可吓坏,他是喜欢逗人,可是从来不敢说把人冒犯到要哭出来,恨不得卸下零部件明志,“错错,真不是故意。”
就是抱着吃吃好有满足感,好有幸福感,好有……那啥哈。
曹,他是真有点变态。
池迟最开始没反应过来何苍冬在说什,后来听着听着才总算反应过来。他可从来没有跟谁谈论这些事情闲情逸致,这多年忙于生计也几乎很少把心思放到这些事上去,跟个苦行僧也差不离。
现在何苍冬这说,他觉得他们挨着衣服裤腿都好像着火,整个人都要烧红。
是这样没错,何苍冬年轻力壮气血又足,比他年轻整整六岁,正是精力旺盛时候。以前干体力活消耗大,每天累得精疲力尽也就糊里糊涂睡觉,现在日子好过起来,想法也变多,开始对着他这个木头梆子都压不住躁动。
瞅着池迟半天不吭气,何苍冬心里也打鼓,大鼓也打小鼓也敲,鼓锤敲池迟大腿好几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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