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,也可能会找到个温柔知性知心人当另半,而不是跟他这个硬邦邦结巴挤在这个小屋子里,连休息都少有。
“怎?”何苍冬现在觉得自己长本事,这小结巴挑眉他都感觉得到吃吃心思,“心疼啊。”
池迟被拉拉扯扯牵到卧室,不知道怎回事就躺枕头上。
明天是他们自己定休息日,可以不用起来这早,好好休息。
“干嘛你。”吃吃扣住某只爪子,皱眉道,“跟你,说事呢。”
“被处分呗。”何苍冬说起文科生时代事情,有点难得恍然,不过他也同样坦荡,“高三下学期把个老畜生打,结果他有点本事,就把开,家里也不管,就去打工呗。”
“那你……”池迟盯着何苍冬把洗好衣服裤子全晾起来,挂到窗台上去,亦步亦趋还想问点事情,“你当时……”
“想问你冬哥啥?”
何苍冬转过身,伸手就是揽,把香喷喷吃吃搂进怀里,他们两个都是用同款沐浴露,香都香得样。
“你,帮那个……那个人……”
病但冤枉钱也不少。”
何苍冬认认真真在搓衣服上油污,他们两个做餐饮,每天免不得弄脏。但是吃吃爱干净,非要弄得清清爽爽,那个白净脸上眉头才能不皱着看人。他也没什办法,只能随吃吃意思努力洗呗。
想当初做工地时候,还是小结巴老板替他洗衣服呢。
现在风水轮流转,变成他来搓。
“这个不用!”
“你心疼,那就疼疼呗。”何苍冬嬉皮笑脸就要去贴吃吃,结果竟然把被推开脸,“吃吃这凶啊,到底怎还是不开心?”
这要池迟怎说得出口。
那个谁跟他说何苍冬当年痴心妄想,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对他们乖乖巧巧成绩好学习委员有意思,所以才不计后果去逞英雄,结果把自己给赔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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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迟觉得自己有点古怪,明明何苍冬是见义勇为,但是他还是在为何苍冬不值,用前程去帮个同学,真划算吗?
可是他边佩服何苍冬正直,边又控制不住觉得可惜。果然他是大坏蛋,就是个偏心眼。
明明知道那个同学是无辜受害者,可是也会忍不住想,如果当初何苍冬不多管这个闲事,是不是他现在会过得更体面呢?
就像他那个老同学样,过上干干净净白领生活,不用日复日跟锅碗瓢盆打交道,弄得整个人都是油烟味道。
池迟看着何苍冬晾好短袖,又从脏衣篓里掏出个小件去搓,阻拦失败,只能欲言又止愤愤盯着噘嘴。
“哎呀,洗个裤衩有啥。”何苍冬漫不经心,反正吃吃整个人哪儿哪儿都小巧,正好可爱到他心口里兜住,美滋滋得很,“下次你帮就行。”
嗨呀,池迟狠狠吐气,干脆不扯这个话头。他还是对何苍冬以前生活更感兴趣,只可惜他那个老同学感觉神经兮兮,说话十句里有八句都听不得,只有两句还是在拉踩他们冬瓜。
“你当年,高三……”池迟问得别别扭扭,“怎不,不高考呢?”
在他眼里,能够念到高中有机会高考,就已经非常厉害,何苍冬差点就是接受高等教育文化人,高三退学,多可惜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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