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先生看着她，微笑着问道：“那你想成为
学生吗？”
小小呆住
。
她怀疑自己新长出耳朵出现
点问题，否则她怎
会听到齐先生问她要不要做他学生呢？
直到齐先生再次重复这个问题，她才欣喜若狂地点头：“想，当然想，但是……”
小小忐忑地自省着，她有这个资格吗？她只是加入审判所不到三天新人，没干出过件值得称道成绩，就在几个小时前还因为滥用能力被齐先生谈心问话，
这时候她才意识到，自己到底有多无助和害怕。
“……对不起，给您添很多麻烦。”小小边擦眼泪，边道着歉。
如果不是她被占卜师捉住，齐先生定可以更轻松地解决炼晶厂里问题，而不是束手束脚地担上更多风险。
“你不是麻烦，如果不是你提醒占卜师与炼晶厂事情，现在整个钢桥商业区恐怕已经满目疮痍。”齐先生温和地说道，“小小，你很勇敢，不是每个人都有面对死亡勇气。实话说，你拉着占卜师同归于尽时候吓到。差点以为，又要……”
又要什？
被卷入其中她，幸运地活下来。
不，不只是幸运而已。
小小默默看着正在给她煮咖啡齐先生，他脸上有着淡淡倦容，可是依旧如此沉稳可靠。
齐先生煮好两杯黑咖啡，他又变魔术般变出盒蛋糕放在她面前，温柔地说道：“饿？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，然后帮你治疗下耳朵。”
小小轻声道谢，拿起蛋糕咬口，张嘴时候牵扯到耳朵上伤口，新鲜血液又流下来。
“但是，为什是呢？”小小不自信地问道。
“那为什不能是你呢？”齐先生反问她。
小小答不上来。从小到大她都不是自信人，选班干
小小等着他说下去，他却沉默着，温柔地摸摸她头顶。
“能救下你，真是太好。”他这样说。
小小低着头，小声说道：“也只是赌把，但也没什用，还让您用SL大法……而且也不想去黎明之乡。听说那是欺诈魔王地盘，讨厌他，也害怕他，如果真到那里……”
小小回想着今晚她见到欺诈魔王投影，不寒而栗。
“不想成为审判所敌人，更不想成为您敌人。”小小绞尽脑汁地斟酌着词汇。她想说她尊敬齐先生，却又觉得这个词语不足以形容她感受。不只是尊敬，她想追随齐先生，她想看到噩梦世界有全新美好未来。
齐先生“咦”声，赶紧伸出手，手掌贴在她流血位置上，温暖白色光芒从他掌心流淌出来，暖洋洋，又有点儿麻痒。不过片刻时间，缺失位置重新长出只耳朵。
“好，这样就没事，不过因为是新长出来，耳洞得重新打。”齐先生含笑说道，“以后再送你枚更漂亮耳钉吧。”
小小难以置信地摸着自己失而复得耳朵，眼眶下子湿润。
和占卜师对峙时候她没有哭，咬住匕首毒死自己时候她没有哭，她已经不是刚刚进入这个世界时候，会因为疼痛和挫折哭哭啼啼小姑娘。
可是在尘埃落定之后，在被人温柔安慰时候，她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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