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跟他说?!”
“……能吗?又不知道你住哪儿,家里有谁……”
裴苍玉松口气:“他没把你怎着吧?”
狗腿摇摇头。
裴苍玉趴回桌子上,狗腿叫他:“接竹竿玩不玩?”
“放你妈……”裴苍玉扬起声音又压下,“你听谁扯?”
“下午去厕所抽烟,看见个带黑帽男,不是说,看就是混那种,说找你……”
“然后呢……”裴苍玉抓住他。
“然后……”狗腿瞟他眼,“你手怎?”
“别说这个,然后呢!”
“醒裴哥?”
裴苍玉眨巴眨巴眼。
狗腿把烟取下,递给裴苍玉,裴苍玉摇摇头。
“谁给你,问你有火没?干叼半天。”
裴苍玉懒洋洋地摸摸身上,都新衣服:“没有。”
两间房,手指停下来:“那就那个。”
剩下时间裴苍玉就得到衣服和房间,连内衣内裤都应俱全,只是这些东西都直接递给他,并没有送上楼,看来白石说他们不上楼是真。于是裴苍玉趟趟地跑上去,自己给自己收拾房间。
等他收拾好,到晚饭时间。他们在场长桌子上吃饭,照裴苍玉以前在电视里看法,他和白石应该人坐头,但显然他没有什决定权,被安排在白石右手边,吃根本吃不完西餐。
裴苍玉吃得很快,吃完他还要去上晚自习呢。
白石谨遵诺言,让司机送他去上晚自习。
裴苍玉没精打采地摆摆手。
上课。
老师开始讲数学题。数学老师拿着把硕大黄色三角尺,在黑板上画个硕大图,开始标点:“好,在这里放个Q……醒醒,醒醒看着!……然后在这个里放个P……笑什,不要笑,Q点
“然后他就走,们看见警情通讯,说昨晚上Z区捅死个人,你今天去警局,还有人来找你,难道不是你……”
裴苍玉恨铁不成钢地敲几下他脑袋:“你他妈也想读高六?什狗屁逻辑。”
狗腿委委屈屈地又捡起牌,在手里洗。
“问你,”裴苍玉看他,“他还说什?”
“就问你叫什,住哪儿,多大,家里有谁……”
狗腿把烟拿下,扔进文具盒里:“哟呵,换这身真精神,中午去哪儿?”
裴苍玉懒得理他,他晚餐吃鹅肝,吃得胃不舒服。
狗腿也不洗牌:“说正经,裴哥,给在道上找个事儿干吧,真不想学。”
裴苍玉抬头看他眼:“谁他妈跟你说在道上有事做?”
狗腿把牌砸:“过分裴哥,跟你都不说实话。你不是昨天捅人去吗?”
可即便到课室,裴苍玉也趴在桌上,觉得自己这天过得可太他妈累,家烧肩伤,手指也断,还好是左手,不然会影响他写数学最后道大题。
想到这里,他又把自己逗笑。
周晚自习物理老师讲卷子,裴苍玉对这门课主要目标是争取拿够半分,不筛选学生只考察用心那部分分数。
然后他睡着。
醒来时候,他前桌正转头看他,前桌叫狗腿,是将来要成为赌王男人,现在正在唰拉拉地洗牌,这是个课间,狗腿叼着根没点烟,歪着脑袋看裴苍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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