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石招手让他过来,自己随便坐在地上,裴苍玉也坐在地上。
白石递来杯酒,裴苍玉接过去,抿口,白石托着下巴看着他笑:“怕什?”
裴苍玉皱起眉:“上次喝那个绿色酒,不太好喝。”
“这个呢?”
“这个还不错。”裴苍玉仰头喝完酒,伸出去继续要。
好杆法!只见此球受此击,先打着急旋向左奔,在左撞便急速转弯向又袭,打着狂飙袭中右边桌边,然后!
弹出来……
飞出去,稳稳地落在白石伸出手上。
白石看着裴苍玉。
裴苍玉慢慢地站起来。
白石笑笑,故作神秘:“不能讲,不过你很快就会知道啦。要和庆祝下吗?”
裴苍玉点点头。
白石朝楼上走,歪歪头示意裴苍玉跟上,裴苍玉乐呵呵地跟着,起上三楼。
三楼不是卧室层,有大小两间会议室,还有其他几个房间,都是上次裴苍玉没有去过,这次白石带他来,是间很大房间,进门裴苍玉就看见台球桌,眼睛放光地走过去,摸着粗糙绿皮:“能打吗?能打吗?”
白石指指立在旁边杆:“随你。”
快,开也忘记吧。还是赶班比较重要,裴苍玉迅速披上衣服朝大门跑去。
晚十点半回来时候,宅子已经亮起灯。
裴苍玉在门口看着明亮房子,没来由地感到阵轻松,就算是这样地方,人气多也会显得温馨啊,白石定回来吧。
他加快脚步,进房子。
白石还是坐在他单人沙发上,借着壁火读书,他腿上盖着毛毯,抬头笑着冲裴苍玉打招呼:“你回来。”
白石给他倒上,眼往他露出锁骨瞟
白石走过去,把球放在桌面,手按在裴苍玉肩上:“很久不练,难免生疏。”
裴苍玉连连点头。
白石继续:“台球等下再说,来这边吧。”
裴苍玉跟过去。他打量这房间,猜想或许是个娱乐室,除台球桌,后面还有台黑光发亮钢琴,那个角落放在些乐器,都盖着布,前面有台巨大电视,镶在墙上,好像满面都是电视样,电视前有条长沙发,白石正站在旁边起酒。
裴苍玉愣愣地盯着这台大电视,上前摸摸,薄是真薄,这也太大,真是面墙啊。
裴苍玉捋起袖子去拿杆:“不是跟你吹,当年在和平路台球厅里诨名新港路黑八王,闭着眼都能赢,要是靠这个发家致富,现在……”
他拎起杆,装模作样地比划下,随手在网兜里掏出个球:“看啊,打个反弹球给你看看。”
他把球摆在中间,上下蹲起,左右弓步,哈声,拿起球杆:“看啊看好,这打,先撞左再撞右,最后进右角,记住啊。”
白石点点头。
裴苍玉左手钉着位,右手来回拉两下杆,屏气凝神,看准时机,杆弹出。
裴苍玉把大衣脱下,也走过去,坐在长椅上,笑起来:“嗯,你吃饭吗?”
白石掀开毛毯,站起来,去酒架里拎出酒,走到裴苍玉身边。
不知道为什,裴苍玉觉得白石看起来很开心。
白石摇摇酒:“今天完成件大事,要和起庆祝下吗?”
裴苍玉明亮地笑起来:“什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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