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记录时也并没有按嫌犯处理，询问
也只有费左华
个人。这并不是因为他们两人不符合嫌犯条件或是费左华旧识情谊，白石猜想，纯粹是因为屠资云已经判断
两人与此事关系不大，也许因为看过现场，也许因为对裴苍玉把握，不管哪种情况，在屠资云这里，他们两人嫌疑不大。
白石盯着面前费左华，心里已经明白谁是主导者，而且这个主导人，显然是个过分自信人，决定判断之后便不容置疑，还好自己选是裴苍玉，这
个会讨聪明人信任笨蛋，因为从不设防，所以不需要提防。
屠资云笑呵呵地挂电话走进来，有意无意地瞥眼白石，白石便立刻明白，白银华身份曝光，接下来该自己表演。
但屠资云倒没有直接说，却是先问裴苍玉几个问题，在裴苍玉按商量好回答完之后，屠资云便问为什要去。
白石垂下眼脑子转起来，这个问题他们没有准备，他自己倒是有个绝佳理由，但裴苍玉不定想得到，所以裴苍玉也许回答不上来支支吾吾，也许会撒个低劣到眼能看穿谎，无论哪种都不可怕，因为最重要是，裴苍玉没有杀人，这点不管怎诱导都是事实，因此对裴苍玉攻击都是无效，而把自己行踪完全挂在裴苍玉身上白石，自然无法证罪，即便裴苍玉对出场动机无法回答，实在不行可以说他们就是对出来打炮，不方便讲而已。
起”这个建议，居然是慌张裴苍玉，这可真是省力气。
接下来，就是现场问题。
他拽着裴苍玉走来走去，解释来踪是假，毁坏现场是真，但裴苍玉反应没那快，就算惦记着警察要求不要毁坏现场，也敌不过白石过于坚定迅速行动。白石在走时候刻意绕开鲁鸣月脚印，使得鲁鸣月从进入巷子到攻击白银华脚上沾血，以及离开轨迹相较其他脚印稍微明显些。他还接过裴苍玉手里关东煮，便利店将是他们见面原因和证明。
准备好。
警察到来。
但裴苍玉呆呆地回答。
这让白石都惊下，虽然这是他准备答案，但裴苍玉会想到这个吗？
他转头看眼裴苍玉。
屠资云转向白石，白石自然滴水不漏。
于是屠资云再次转向裴苍玉，这次问题，如实回答只会增加嫌疑
年轻警察白石不陌生，虽然从没有什私交，但隐约有个印象，但旁边那个年龄大些，着实让白石多看几眼。走去亮光下之后，年长却直在打量裴苍玉。
其实白石没想到费左华会来现场，毕竟名义上他还是Z区警队二把手，三更半夜出警这种事本轮不到他头上，看费左华对屠资云态度，倒是很尊敬，据白石解，把手并不是姓屠人，这个屠资云又是什来路。
屠资云虽然笑呵呵，说什替他们开车好听话，但常年披着皮活白石当然明白，上车不还是费左华在开。
老狐狸。
老狐狸对裴苍玉很感兴趣，不能怪他，如果是自己也会从裴苍玉下手，他太简单，不可能撒得出谎，眼就可以看穿，什计谋都受不住，什心事都扛不起，是攻击最好对象。但即便这样，老狐狸试探还是让白石有些头雾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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