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而言，深夜睡不着就代表着件事——应该去搞黄色。
还有比白家影厅房里搞黄色更刺激
地方吗？
显然没有。
裴苍玉掀开被子跳下床，赶紧搞，搞快点，早搞完早结束，第二天还要早起。
于是他打开房门，听
听，大房子里片安静，连声狗叫都没有，裴苍玉才蹑手蹑脚地走过去，摸到影厅房门，转开把手进去。
“找到。”老师递来张宣传单，“这是宣讲手册，应该马上就会出宣传校属，要是有
们学校，到时候再通知你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裴苍玉接过画着警徽册子，跟老师道谢，便离开。
警察……吗……
裴苍玉直到当晚回白家，还在想这件事。管家告诉他白石今天不在，裴苍玉点点头说知道，他本以为自己会抒口气，可他居然有些失落。
他跑回方向翻这个册子，关于警察事他知道实在不多，认识当警察人……要不要给费左华打个电话问下？
老师看着他：“生气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裴苍玉抬头看老师。
“要是努力这
久句话打没会不高兴也很正常。”老师把简介册放下，“这个时候跟你讲这些是有原因。”
裴苍玉看向老师。
“你有没有考虑过当警察？”
眼镜：“看你这几年都报这所大学啊，想去这里？”
裴苍玉点点头。
“为什？”老师眼睛从镜片上看过来，眼底是血丝。
“就……”裴苍玉挠挠头，“奶奶是从这个大学毕业，她去世前有说过希望去。”
“啊。”老师低下头，又翻翻简介册。
他也没开灯——因为不好意思吧也许，看
啊不不，总感觉有点丢人……
说起警察话……
裴苍玉每次想到这里就觉得烦躁，好像面前迷雾重重，他看不清楚，有种强烈被包裹住感觉。他索性不想，把东西收拾下，开始写卷子。
直写到十二点，他看字都花，才收起来。
第二天要早起，可裴苍玉躺在床上怎也睡不着。
“啊？？”裴苍玉愣住。
“你体育成绩很好啊，视力也很好。去年警校就去些中学招过生，今年听说会来们学校，如果你想去，可以推荐你去考试。”老师告诉他。
“吗？”裴苍玉十分震惊，简直有些手足无措，“……”
老师笑笑，在他平素苦大仇深脸上这个笑容简直称得上春风和煦：“你可以考虑考虑，如果有警察可以问问就更好，没有话过两天帮你找人问下，如果来开宣讲话……”老师翻着他团乱桌子，“说不定会有联系方式。”
警察……吗……
他沉默会儿才开口：“之前有个学生去这里，他讲过些这里情况，这个学校可能要转民办，将来学费也许会很高。”他推推眼镜，“而且这个学校说实在没什专业，建国前就是个女子职业学校，后来改制其实也没什好进步，办校情况可以说是越来越差。”
裴苍玉眨巴着眼睛听着。
老师叹口气：“不是想说它有多差，只是觉得应该有人跟你说下情况。”
他隐匿后面话——毕竟你没有父母，无从解。
裴苍玉干咽下，低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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