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”裴苍玉把茶杯放下,“睡得挺好。”
白石点点头,看他眼,走。
裴苍
搞得裴苍玉回答说会仔细考虑考虑,但其实越想越是个好去处,尤其是——裴苍玉把手里易拉罐投进垃圾桶——如果成为警察,对付像白石那样人时候,就不会太过无力吧。
白石仍旧如常,不厌其烦地扮演温和角色,偶尔裴苍玉都真相信,但想起那虚假告白,被压在地上屈辱,就能马上清醒过来。
今晚白石休息得尤其早,裴苍玉宵夜还没吃完。
“你就算每天吃夜宵,也还是这瘦啊。”白石站起来准备上楼时候,转头对他说。
“废话,精神压力很大。”裴苍玉边吃边回他。
等他下楼,门口车似乎已经开走,裴苍玉后知后觉地想,马达拉怎直不叫呢?
说起来,马达拉呢?
他转转脑袋,小声地叫着马达拉名字,正巧外面风忽然大下,撞在玻璃上,呼啸地摇晃下,把裴苍玉惊下。
他抬起头,看着华彩玻璃上闭着眼献祭圣徒,在黑夜里只有彩色透光,影影绰绰看不清,透出种宗教威严压迫感。
钟声重重地响起来,裴苍玉脑子猛地疼,心脏差点跳出来。
作者有话要说:石与玉
裴苍玉开始他“卧底”任务之后,出乎意料地变成个非常机警人。他晚上都没有好好睡觉,晚上被火烫下,虽说包扎下,但到深夜突然痒得不行,三点多醒来趟,痒得他把绷带拆掉。
白石包扎手法确实不错,十分细致,伤口上涂药都十分均匀,而且做鱼也很好吃,虽说起做饭,但自己只是在打下手而已……
裴苍玉晃晃自己脑袋,拍拍脸。
好,定要保持清醒!
“什压力?”
“比如说学习啊,比如说你……”裴苍玉下意识地回答,才马上反应过来改口,“你不懂。”
“是吗。”白石笑笑往楼上走,“对,你晚上睡眠怎样?”
裴苍玉握握手里茶杯:“怎?”
“如果睡不好可以吃点药,安神。”
钟声报四下,四点。
裴苍玉才抒口气,这家里有个钟他都不知道,平时都没有注意到吗?看来之前是待得太舒服。
仍旧是片安静,裴苍玉站会儿,上楼去。
后半夜,他睡得还不错。
因为凌晨醒下,裴苍玉天在学校里都有些昏昏沉沉,老师依照诺言推荐他去参加警校招考,费左华也不知道为什,特地来趟学校,认认真真地问裴苍玉是不是真心想当警察,不要勉强自己。
他洗把脸,突然好像听见楼下有什声音。
裴苍玉关灯,趴在窗户边上看,雾气中有车灯在闪,看方向是白家门口。车灯闪会儿,接着便听见发动声音,裴苍玉仔细听着,凭声音判断,这好像是辆卡车,或者什大型车。
怎会有这种车呢?
裴苍玉轻手轻脚地拉开卧室门,朝白石房间方向望望,然后悄悄地走过去,贴在白石门上听听,想听听白石是不是还在房间里。但什声音也没听见。
他喉咙有点干,吞咽下,转身轻轻地下楼去,想看看到底是什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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