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苍玉点点头，费左华又问
句：“明白吗？”
裴苍玉反应过来：“哦，”把头往费左华左胸上凑凑，口齿清晰地吐词，“明白。”
费左华尴尬地往后稍微侧侧，白石饶有兴趣地看着裴苍玉，屠资云冷淡地看着白石。
费左华转头看白石：“白先生，有人证
情况下，
偶尔经过出租车，也多是应呼来，定会在山庄门口登记，并没有在白家门口停留，白石直站在门口，没有动，也没有其他人来访。白石只是在打电话，过会儿，山庄保安组长打扮人便来。白石跟那人讲话，朝出口方向指指点点，裴苍玉猜测他是在问自己去向。
不知道为什
，那两人来得尤其慢，裴苍玉看看手机，已经二十分钟。
白石似乎很不高兴，没有温和样子，在训斥那位组长，裴苍玉远远地盯着白石，看见另个保安拿什东西递给白石，白石张张地翻着。因为是上下翻，当白石翻过某页后，裴苍玉便能看见那页，是黑白摄像照片，应该是监控拍下画面？
裴苍玉抿抿嘴，白石果然还在找他，如果自己刚才真跑，才叫落在他手里吧。
终于，二十三分钟后，屠资云和费左华来。
睁地看着那扇门越大越开，有什人走进来，在看见那白皙手瞬，裴苍玉便知道，他急忙往回退，抱着水管想往下撤，但中途失足，砸在地上。
顾不得其他，裴苍玉向楼上窗户看眼，没有看到人影，便瘸拐地朝外走，他努力走得平稳，不惹来任何人注意。给草坪浇水小姐朝他打个招呼，修草坪先生也向他问好，没人去问他光着脚，流血手臂，去哪里，出什事。
裴苍玉直走出门，心跳声还是轰隆隆地响。
他拿出手机给费左华打电话，那边十分紧张：“裴苍玉吗？你怎样？们马上就到。”
裴苍玉边四下张望边朝树丛中跑，准备藏下：“没事，看见，但是没来得及拍照。不过好像知道他怎把尸体运出去。”
他们来就直奔向白石，不知道说什，这边裴苍玉手机响。
“请你出来趟。”
裴苍玉踩着杂木碎枝，从茂密树丛里走出来，不流血脚又被割破，白石眼神在他脏兮兮脚腕上停会儿。
费左华脸色不太好，严肃地问裴苍玉：“你刚才报警，提到在白家三楼房间内发现四具尸体？”
裴苍玉这才注意到，费左华左胸衣兜里，明显录音机，费左华果然补充道：“现在你和对话都将成为具有法律效应公开录音，明白吗？”
那边像是在开车：“怎运？”
“见过大卡车，而且四具尸体，小车肯定运不走。在这里看着，如果有车来，起码可以拍下车牌号。”
那边声音换成屠资云：“做得好裴苍玉！们大概十分钟就能到，你藏好。”
“嗯。”
裴苍玉抓着手机蹲在树丛里，看见白石从大门里走出来，四下望会儿，似乎在找什，裴苍玉不用脑子也能猜到是在找自己。他低头看看自己伤脚，因为沾脚泥和土，早就不流血，看来白石也没找到什，等会儿，面容严肃起来，打个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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