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明白。”警察把帽子戴上,准备离开,“们也是公事公办。”
“慢走。”鲁鸣月目送他离开。
费左华看会儿,转头问鲁鸣月:“出什事?”
鲁鸣月把通行证收起来:“那是八部警察,这里离白银华死地方很近,他们搜查时候检查这附近停靠车辆出行情况,好像是为查有没有换车还是同伙什吧。反正把车提走。你知道吧,那车就直放在停车场。”
费左华回忆下,确实,这里离现场不远,当时划调查范围时候还是他和小组起划,虽然最后全部移交给八部。
“感觉……好像是。”
费左华皱起眉:“没有要骂他意思啊……”
“你跟他差不多年龄吧,”鲁鸣月想想,“这说话你不觉得不合适吗?”
“可他还在上高中,而且其实他比小岁,再说,小学时候就认识他……”
鲁鸣月沉默,点点头:“行吧,你要非这说话。”
费左华摸摸衣兜,忘带烟。
说实话他也挺怪罪自己,如果真不相信屠资云,如果判断裴苍玉真有危险,他应该向上报告,让他们出手来叫停屠资云,可那是自己尊敬老师,所以他还是有些厢情愿地相信他。可他良心实在觉得裴苍玉无辜。
于是非常烦躁。
“总觉得,今天好像说错话。”费左华盯着杯中冰块,轻轻晃着杯,叠着冰块嗝哒声散开。
“哈?是那种酒吧里听客人说话酒保吗?”鲁鸣月转头看他眼。
作者有话要说:川与云
费左华走进桃中轩时候,鲁鸣月吓跳,抬抬手腕看眼表:“这才几点啊?”
费左华坐在吧台,随手摆摆:“下班。”
“天还没黑啊。”说归说,鲁鸣月还是递来杯子,“怎,脸色这难看。”
费左华叹口气:“今天有点累。”
如果要费左华坦坦荡荡地回答,注入很多心血调查,展抱负愿望,都被八部接受拿走,他确实有
费左华低下头,又叹口气。
说话间进来个穿警服警察,直朝鲁鸣月走来,把帽子摘下来,递来通行证:“老板,检查完,谢谢配合啊。”
鲁鸣月接过来:“好说,有什发现?”
“哈哈您也没怎开,能发现什。”
“都跟你说只是放着,很长时间没碰过。”
“你们酒保不就是为听客人说话吗?”
鲁鸣月翻个白眼,还是移过来:“算,听你次吧。”
费左华掐头去尾地讲医务室对话,连背景也没提,听得鲁鸣月云里雾里。
“所以就是说,你骂他什都不会?”他如是总结道。
费左华愣:“听起来是这个意思吗?”
“说起来你来得不太巧,你师父刚走。”
“没关系,暂时也不太想看见他。”费左华抬手压住杯,示意不用再倒。
“嚯,吵架。”
费左华摇摇头,不想深聊。
他已经听说他师父中午去哪儿,大概也猜到之后走向,裴苍玉大概率还是会继续待在白石家里。费左华已经搞不懂,为什个两个都对这件事有这大执着和信心,两个都相信白石有问题,两个都相信裴苍玉是安全,不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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