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
朋友们举
举烟，还得吸
会儿。
裴苍玉悄悄地走向后面，声音极轻，学着班主任平时动作，背着手，踮着脚，从门上小玻璃窗往里望，要看看白石准备搞什
鬼。
别说，这位置还真挺好，怪不得班主任特别喜欢这望，览无遗，裴苍玉甚至能看见最前面同学在练习册里看漫画，被台上看晚自习老师眼就抓住。纯属活该，你说他也是，本练习册，要写东西非立着拿着，盯得津津有味，敢情练习册上那多空要填你双手不用动笔？
裴苍玉看见男生被罚，站到最后排，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，要是他，漫画书就放桌兜里，往外
裴苍玉：“……”
费左华走过来洗手，仍旧看着裴苍玉，面容透点喜色：“找
吗？怎？”
裴苍玉挠挠脸：“没事，就是叫下。”
朋友们：“……”
费左华听到没事，像是有点失望，勉强点点头，看眼裴苍玉，从他身边走过去，还不忘提醒他：“对，白石好像在用你笔，你回去时候多看下吧。”
众人不知道为什突然安静下来，尴尬地没动，只有道尿声，清晰地传入众人耳朵，在厕所间回响。
皮狗比着嘴型，不出声，冲着其他人张牙舞爪：“妈，说话啊。”
飞机也不出声，夸张地比着嘴型回他：“这人们班吗？”
苹果把烟夹在手里，现在不想往嘴里放，只好加入沉默对话：“废话，这是物理课代表。”
猴子终于不甘寂寞地插入对话：“叫什？”
。”
皮狗撸起袖子，秀秀他肱二头肌：“可以带条棍儿，这——老长。”
裴苍玉还是摇头：“算吧，你看他那脸，你弹他下他就能红几年，说不定说不定还能弹出个坑，太脆弱。”
四人：“……”
飞机抽得太快，拍苹果再要根：“这也不行，那也不行，你求求他放过你算。”
裴苍玉炸毛：“就说那傻逼……等等，你信？”裴苍玉大喜，抓住费左华手臂，费左华点点头：“当然。”
裴苍玉满意地拍拍费左华肩：“好好好，继续观察，有事告诉，走吧。”
费左华本来以为裴苍玉拉住他是要他起留下来，看起来还是要送自己走，他扯扯嘴角，冲裴苍玉笑下，点点头，离开。
皮狗等门关就戳裴苍玉：“你跟他挺熟，以前怎没见过？”
裴苍玉把烟抽完扔进垃圾桶：“不是，小学同学，以前关系还可以。”他洗洗手，准备回去，“得去看看那傻逼准备干什……”
“费左华。”
裴苍玉嘶哑声音响起来，他试图像其他人样比划嘴型不发声，但是压低以后出来只是哑很多，却清晰地回荡在安静厕所里。
他朋友们四张脸齐齐转过来，都副“……”表情。
费左华转头看他，边拉拉链边问：“你叫？怎？”
朋友们：“……”
裴苍玉拍他下，叫他少扯。
“咳咳。”厕所门被推开，进来个男生，进门就被烟呛得咳嗽起来。
苹果迅速把手藏到身后，但烟袅袅地从他身后升起，剩下四个人脸不耐烦，看看谁来。
费左华。
他朝裴苍玉点点头，径直走向小便池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