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苍玉指着门口“商式典当”牌子:“上次听说这里可以当东西,又没进去过。”
两人对视下,白石走在前面推开门。
那木门吱呀地响声。
白石点点头。
裴苍玉皱皱眉:“知道个地方,但不能保证管用。”
白石立马站起来:“走吧。”
裴苍玉叹口气,转身离开,白石跟在他后面。
路上裴苍玉都在絮絮叨叨,说白石为什会没钱,简直像在被人耍。
白石听便转过来:“那你知道哪里有当铺吗?”
“……真假啊你……”
白石又坦坦荡荡地问:“你有钱吗?送吧。”
“别逗哥,这是从初攒。”裴苍玉又想,“什叫‘送你’啊,这种情况叫‘借’,‘借’您懂吗?要还。”
白石幽幽地叹口气,几乎叹出人生愁苦:“没钱。”
当晚在广场扎营,帐篷可以去校会借,这个由班委负责,同学们需要交秋游费,包括帐篷租金、两天三餐、来回车费,还有学校出游保险。其他都自带。”班长把桌上册子分给同学,“估计大家也听学长学姐说过,就是这个流程,具体事项可以看宣传册,报名时间截止本周四,缴费时间截止本周五,交给副班长。还有什问题吗?”
下面从未如此统:“没有!!”
白石翻着手里宣传册,盯着交费数目那栏。
裴苍玉吹着口哨,拍拍白石肩:“怎样朋友,让去山里给表演下什叫疾风使者……”
他注意到白石情绪不高:“怎?”
但白石没有解释,实际上裴苍玉也没有真仔细问。
他们去地方叫鼓同街,条偏僻老街,随着市中心越迁越远,鼓同街越发落寞,曾临港口,贸易极其繁荣,居于东岸,傲视本区其余任何地方,时过境迁,港口码头修建往现代化发展,朝入海口发展,再加上东岸头头们没能挽留住红利,西岸迅速崛起,两边掉个个儿,鼓同街有点前途生意都迁走,留下多是些之前随着各处海员带来各地民俗,以及陈旧生意,比如算命和点当铺。
这街太旧,裴苍玉知道这地方完全是因为奶奶去年来过次,问算命她儿子在哪儿,是不是还活着,算命告诉她北、北,奶奶就去北边警察局又报次案。
此刻他们俩站在间看起来就偷税漏税店铺前,这是间纯木制店铺,门框和招牌都是木制,门只有米七高,裴苍玉进去估计还要弯腰。木门只开边,看起来更像是没关好,摇摇晃晃,门前挂着溜绿色透明帘,屋内黑漆漆看不清东西。
白石问他:“就这里?”
裴苍玉:“……”
懒得理他。
直到放学时,白石仍旧没有想到筹钱方法,裴苍玉都收拾好书包准备走,看着白石坐在座位上发愣,他想又想,又走回来。
“喂。”
白石抬起头,看裴苍玉别别扭扭地问:“你真没钱吗?”
白石盯着交费数目:“好贵啊……”
裴苍玉:“……”
他揪揪白石昂贵袖口:“大哥,做人不能太骚包,会遭报应。”
白石又喃喃遍:“好贵啊……”
裴苍玉翻个白眼:“那你把你这扣子当吧,估计就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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