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脸？”其他人也凑过来，盯着裴苍玉被白石咬
口留下
印记。
皮狗伸手摸下，裴苍玉嘶声，顺手抢过游戏机。
“说起这个，他妈白……”裴苍玉想起被人咬口就气不打处来，开始话到嘴边突然发现“白石咬
口”这句话说不出来，总觉得……说不出口，特别诡异。
“白？”大家等着他后面话。
“白白磕下。”裴苍玉说，“把帅气脸庞摔成这个样子。”
苹果翻个白眼：“还用你算，蚂蚁都知道。”
裴苍玉抓着皮狗：“你好没啊，该，该……”
皮狗正在玩游戏机，手不停，往边躲：“马上马上……”
猴子坐在白石位置上，正在细致地剥桔子：“白石呢？”
“午休还没回来吧，可能回家吃饭。”裴苍玉告诉他，继续去皮狗面前凑。
白石看他：“该你下。”
裴苍玉心领神会，纸面五子棋，他强项。
于是裴苍玉翻出来黑色水笔，在X旁边涂黑圈，涂好以后递给白石。
画着画着，两人头都快顶起，裴苍玉顺得不敢想象，迅速连成五子，压着声音喊：“行行，赢！”
白石头雾水：“怎
你就赢？”
己，缩缩身子，扭头叫白石：“你刚才怎？”
白石没什好气：“你朋友没告诉你吗？”
“……说你都敢打人啦。”裴苍玉笑起来，眉眼弯弯，“出息啊白石。”
白石转头看他眼，也把自己书立起来，扭头朝裴苍玉靠靠：“如果要你排名，这几个朋友你跟谁最好？”
裴苍玉愣下：“啊？”
皮狗笑起来：“怎没看见你那蠢样儿，下次叫。”
苹果皱起眉，伸手要来摸：“这是摔？不信。”
“哎滚。”裴苍玉挥开他手，“少烦。”
下午课响课前铃，意味着还有十分钟就要上课，大家应该回去自己位置，但裴苍玉桌边除猴子，其他人磨磨唧唧地没有动，白石也是这时回教室。
裴苍玉
“哎，上午就想问来着，他今天考试时候怎？”飞机脸八卦地坐下来，捣捣裴苍玉。
“后面那人要抄他答案。”
飞机又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什？然后就让他给白石道个歉。”裴苍玉皱起眉，十分严肃，但主要是因为游戏战局，“他们好学生定都很在乎这个，是吧，苹果？”
苹果盯着裴苍玉：“其实昨天就发现，你脸上怎？”
裴苍玉用笔连下他五子：“你看，五个。”
白石眉头抽下：“围棋！这是围棋！”
“你不早说！”裴苍玉低头打算继续，突然想起来，“妈，不会围棋！”
***
“老夫掐指算，觉得今晚必有雨。”飞机坐在裴苍玉桌面窗台上，朝外面望。
白石瞪他眼：“快点。”
“……”裴苍玉往旁边躲开，“没意思，不排。”
白石沉默起来，放下书，翻到老师讲那页，认真听课去。
裴苍玉瞟眼他，抿下嘴，又想不行，不能惯着他，生气就生气吧，于是也放下书，认真听课去。
不会儿，白石递来张纸，裴苍玉展开，画满格子，某个点上有个X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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