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生指着旁边
位置：“那裴苍玉坐这里吗？”
白石犹豫
下，点下头。
女生脸红扑扑地，把手里信放在裴苍玉桌上，然后转头跑掉。
白石愣下，看看信，站起来张望下，看见远处裴苍玉正跟皮狗他们边闹边走回来。
白石想想，把信拿走。
老师抬头看他，裴苍玉指指自己领口，老师低头看，顿时明白，站直身子，扣上扣子，把画册拿起来继续看。
裴苍玉直接走回来。
白石啧声，这老师，并没有向裴苍玉道谢。
裴苍玉倒不在乎，他舒坦多，吹着口哨坐回来，帮着白石挤颜料。白石索性都给他，瞟眼班长座位，班长回来，和他对视眼。
白石转回头，觉得烦躁。
裴苍玉抬眼看讲台：“哎靠，美术课？”转头问白石，“你有没有水彩笔？
什
都没有……”
白石点头：“有。”
他们回去座位，裴苍玉接过白石笔，还没画，发现第排直有男生走来走去，便问白石：“怎？”
白石指指自己领口，裴苍玉站起来望过去。
“哦。”裴苍玉又坐下来。
人走来走去借纸、借笔、借水，往别人身上抹，玩得不亦乐乎。
老师只是趴在讲台上，托着下巴，翻本画册。
问题在于，她今天穿是抹胸，扣子没有扣好，她趴下来，便有很明显突挤，闷热天气，昏暗教室，她充满□□身体无辜地呈现在讲台上。
班里男生，排着队，从第排经过，朝讲台上望眼，然后嬉皮笑脸地翘着大拇指，挤眉弄眼地和后面等着男生混到起。
有几个男生没发现，有几个没兴趣参与这低俗游戏，女生们有没发现，有些看到只是懒得管——这位老师人缘并不好，她讨厌学生自然也会被学生发现。
告白这个事风险太大，白石目前还没有把握能完全掌握女生行动轨迹，以及裴苍玉行动模式。
白石把信装起来，又朝外看眼，裴苍玉正站在门口和别班男生说话，
裴苍玉正在画大剑，这是他给自己设计“逼格天下第”剑，那种只给有缘人，拿剑人天下下，从此登仙那种剑，白石在画眼睛。
节美术课花不完，老师收起画册走，说可以明天交。
裴苍玉喝水喝多，又去上厕所，白石努力地画着眼睛，直到有个女生拍拍他肩膀，他转过头，是个从没见过女生。
“请问你是白石吗？”女生怯生生地说。
白石皱皱眉，又是情书吗？算，反正也收很多，于是白石点点头。
他们洗洗笔，白石开始挤颜料，裴苍玉帮下，然后又抬起头看第排：“没完还……”
白石忙着挤颜料，没动。
裴苍玉撇撇嘴，把手里笔扔下去，走到第排。
白石转头看他，裴苍玉加进第排队伍，排进去。
等轮到他，裴苍玉开口：“老师。”
白石没心思看，他在找裴苍玉，裴苍玉不在教室。
白石啧声，朝门口走去，拉开教室门就撞上回来裴苍玉。
裴苍玉躲下他：“干什，急成这样……”
“……你去哪儿？”
裴苍玉看他：“上厕所啊不然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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