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怨：“你说
声啊倒是……”
又小声地仰头问：“这人谁啊？”
白石低下头也小声地回答：“心理咨询
老师。”
“噢噢。”裴苍玉赶紧看商教员，“老师您好。”
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，裴苍玉根本没想起来。
但算
。
商教员和两人道别，意味深长地看眼白石，踩着高跟鞋摇曳而去。
白石转头看裴苍玉，后者正盯着老师背影目不转睛，白石想如果裴苍玉问他和老师关系，要怎
解释才能让咨询到晚上九点多单独会面显得更加正常，而无关风花雪月。
白石还没想好，裴苍玉就转回头，出乎白石意料，他脸严肃。
他拍拍白石肩膀，满脸同情：“兄弟，gay就gay吧，直治也不是个事儿，大不就这过吧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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