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越山看着这个不速之客,与其说是惊讶,不如说有点好奇,觉得这人太猖狂,这附近还有敢这直挺挺往他家里闯人吗?
裴越山继续吃他油条,抬起眼,半是好笑半是威胁,像猎人看见羔羊走进自己枪口范围:“你找谁?”
白石进门就在打量这个房间,听见这问,转头看他:“应该是找你。”
裴越山继续吃饭,喝口水:“有事吗?”
白石自顾自地在房间里走:“当然。”
他站在小区外电线杆旁,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楼上裴苍玉家门。
不会儿,门动,裴苍玉走出来。
白石抬手看看表,这个时间,裴苍玉应该是去学校集合,然后准备拉练开拔。但裴越山还没出来,难道是在裴苍玉后面。
白石朝旁边多走两步,这样裴苍玉在经过这条电线杆时就不会看到他。但其实多此举,他就是直挺挺地站着,以裴苍玉最近失神状态,也不定看得到他。
白石看着裴苍玉背影,总觉得今天裴苍玉,恢复些精神。
白石起床,正好六点半。
他坐起来,丝不苟地洗脸,吹着口哨换衣服,他心情很好,今天有大事。
下楼时候他脚步轻快,甚至向管家问声好,管家诧异地停停,也向他回声好。
白银华躺在楼下沙发上,因为酒后驾车车祸,他最近被禁足,不然这件事传出去对白家影响很不好,大人们正在外面努力地抹掉这件事,花点钱或者找点人,就不让白银华到处跑外面添乱。
白银华看见白石,蹭地坐起来:“怎想都觉得不对,记得明明开车回家,还跟你打个照面,怎又跑出去?”
他摘下帽子,走到裴苍玉房间,推开门看眼,里面有两张床,张叠得规规矩矩,另张乱七八糟,床以诡异角度连接着,似分开又不似分开。裴苍玉换新桌子,新台灯,但墙上画报都撕掉。
裴越山把筷子扔在桌上,因为他手劲大,听起来好像砸在桌上:“过来。”
白石走过来:“也打算过来。”
他坐在裴越山对面,是裴苍玉
他继续瞄着裴苍玉家门,直到七点二十,老太太出门,也没有看见裴越山。
不过可以。
白石戴上他兜帽,手插在口袋里,稍微弓弓背,朝裴苍玉家走去。
他本来还想敲门,但门没锁,于是他直接推开门,走进去。
裴越山正在吃饭,餐桌上摆三副碗筷,另外两人已经吃完,但还没收拾,想必最后吃完裴苍玉是负责收拾碗筷,其中碗里面豆浆还没喝完,碗是小黄鸭,看就知道是裴苍玉。
白石笑笑:“谁知道呢,多休息会儿吧。”
说着,白石就出门,拐向他们后院。
等他到裴苍玉小区门口时候,正好七点整。
今天天气也很不错,十分适合郊游,正好选在今天去搞拉练,也算运气。裴苍玉家附近特别有早餐氛围,这里总是很热闹,人和人几乎都相熟,白石觉得这样气氛在平常是好事,但旦有人想逃,恐怕就没那简单。
卖豆浆推着餐车,经过白石,问他要不要来杯,白石想起来自己其实还没吃饭,但犹豫下,拒绝,他想保持空腹,这样比较机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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