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石简直觉得兴奋。
他赶到
学校，正好八点四十，早读结束，上会儿课，接下来要准备开拔，学生们正在楼下集合。
白石走到裴苍玉
身边，裴苍玉白他
眼：“你去哪儿，这
慢。”
白石笑起来：“秘密。”
“切，爱说不说。”裴苍玉没搭理他。
然后白石坐到裴苍玉座位上，拿起筷子：“说起来，
还没吃饭。”
于是他用裴苍玉筷子开始吃饭，还有个包子，他吃，还有个炸鸡柳，他也吃。他嚼着时候，地上血流到他脚边，白石低头看看，抬抬脚面，血从他脚下流过。
白石抬头看眼裴越山：“你可真是让人厌恶，死也要添麻烦。”
白石慢悠悠地吃完饭，抬头看看表，八点十分。
他站起来，想去上个厕所。
重新站起来，但地上满是撒水、血以及打斗中乱七八糟拽掉东西，太滑，他很艰难地尝试。
而白石，则悠哉地站起来，拿张纸巾，点点地把自己嘴上血擦干净，把张纸擦得被血浸透，就随手扔在地上，他额头上还有血，于是用手抹下，抹在头发上，顺手把刘海梳上去，血把他碎发安稳地固定在头上。
然后他捡起自己球棒，优雅地迈着步伐走过来，脚停在裴越山面前。
裴越山已经找到立足点，他爬起来，抬起头，睁开眼，看见白石冲他笑下，在这个时候他还突然想，这人长得真好啊，像画里天使样。
天使聚起他巨大球棒，猛地砸在裴越山头顶。
路上，有闹腾人在队伍里前前后后地跑，裴苍玉找找，没看见苹果他们，也对，苹果请假回家学习，说不喜欢学校氛围。猴子在忙着组织纪律，飞机到别班去。
白石跟在裴苍玉身边，正在吹口哨，裴苍玉看他眼，犹豫下，抓抓自己头发，叫他。
“喂。”
“嗯？”白石弯弯身子。
裴苍玉想想：“想问你啊
他吹着口哨走进卫生间，掀开马桶盖，悠哉哉地放水，他没有关门，转头就能看见裴越山死不瞑目眼睛，白石看着那双眼睛笑下，光是想想他为裴苍玉做什他就浑身颤抖，裴苍玉该怎报答他呢。
白石越发地想知道答案，他便背上自己书包，把校服拉到下巴，遮住衣服里面血，快乐地离开现场。
他路上都在想，如果他去监狱，那裴苍玉该怎办呢？像个守寡女人样，在外面给自己绣旗吗？
想想裴苍玉忠贞不二样子白石就觉得快乐，等自己出来，说不定就搬到他隔壁去。裴苍玉因为负罪感，起码会等到自己出来再想结婚事吧，会和谁结婚呢？说不定是班长，好人总是和好人心心相印。
到时候白石就住在他们隔壁，给他们小孩儿当教父，他会是个优秀教父，无论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，白石会把这孩子照顾得很好，他会像守护天使样保护着这家人。
只下，裴越山就松力气，坠下去。
白石继续殴打，直到颗头颅几乎泡在血里。
裴越山在地上进行死尸最后抽搐，嘴里咕咚咚地泛着血。
白石长舒口气：“呼——”
他笑着又抽张纸，把球棒上血擦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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