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远尘和孔苹都表示同意。
“但是，”费左华有点为难，“寻人
经费更少，飞机票都可能不够。有些情况下会有家属提供资金，咱们这边……”
孔苹不解：“为什
？”
费左华看他：“有人追。”
施远尘继续：“白石如果需要逃跑，需要
大笔钱，那必须本人到场，所以他现在定在那里。”
费左华提出疑问：“有没有可能他小笔取钱，等风声停
再回来？”
施远尘摇头：“以
对白石解，他对白家、白氏毫无留恋，他得到裴苍玉，没有理由回来。”
会认为白石绑架裴苍玉……”
两人看向孔苹。
“白石账户主要负责那个大学，是裴苍玉直想考进大学。”孔苹补充，“私有化以来，分数降很多，开辟很多新专业……”
费左华皱皱眉。
孔苹继续：“加上以前上学时候，就觉得白石不太对劲，来二去，总觉得裴苍玉失踪和白石脱不干系。至于刚才问你们背景，很抱歉，只是想确认下你们跟白家没什关系。这个圈不大，这冒昧怀疑，会引来别人不满，尤其是白家还是甲方……”
孔苹听到这句话就厌恶地皱起眉头，他对白石这个奇怪基佬没什好感：“您很解白石？”
施远尘想想：“模拟。职业习惯。”
孔苹对非专业领域事保留着尊重，点点头，问费左华：“接下来怎办？”
费左华握握拳：“卖个交情，想因为爸去世，还是能挣个调查许可。”他又补充，“虽然可能没有经费。”
费左华想想又说：“不如避开白石，就只说寻找‘裴苍玉’，本来他们就建议休假，就当用休假时间搞寻人吧。而且国家间有反拐卖协议，说不定能在本地调查和引渡方面提供帮助。”
施远尘笑笑，表示理解：“你说你知道他们可能会在哪里？”
孔苹点头：“账户建在黑山共和国，而且在那里有个消费子账户。”
费左华眼睛亮：“只要得到调查许可，可以查到这个账户是不是属于白石，如果是，最近有消费……”他停，“如果动用，定是本人吗？”
“这个是。”孔苹点头，“是老式支票转账，要签字。”
施远尘插话：“照这个说法，如果白石现在在黑山，他取过钱之后，定会离开当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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