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石往后退
退，把落在手里剪下
眉毛扔进垃圾桶：“男人纯天然体味你更喜欢吗？”
裴苍玉点头：“对啊。”
然后又猛地摇头：“不是不是不是……你妈……”
白石笑着也没理他，用大拇指在
个盒子里摸下，摸上银色，裴苍玉看他靠近：“干什
？”
白石在裴苍玉剃断左眉中间抹点银色。
白石绕过来，手指点点他下巴，裴苍玉便抬起脸。
他抬起脸就看见白石衬衫，今天是蓝绿色，塞进裤子里，露在外面衬衣上鱼白色扣子扣得严密，衬衫随着白石动作勾起层叠褶，裴苍玉又多仰仰头，发现衬衫领口并没有扣子，刚好露出锁骨，那里吊着项链摇晃着，项链印出皮肤上片过敏性红。
白石用食指弹下裴苍玉脑门：“低点。”
裴苍玉低下头，自言自语：“骚包……”
“什？”白石移动下，裴苍玉闻见他身上香水味。
他嚼着吐司，喝口牛奶把喉咙里东西吞咽下去，抬着眼睛看白石把箱子放在他面前：“什东西？”
“有用东西。”白石说着打开箱子拿出把锉刀。
裴苍玉瞪圆眼睛往后仰，扑通摔在地上，手脚并用地爬起来，白石赶紧把锉刀放在边：“不不，这个是给你。”
裴苍玉贴着墙，随时准备逃跑，怀疑地瞪着他：“给
？”
“对。修理东西用。你不是很擅长做这种工作吗？”
“靠，他妈以为是个外国人……吓跳……”裴苍玉缓过神，按着自己心口。
他从床上醒来，光着脚踩在地上，转头看端着茶碟靠在窗户边喝茶白石，边自言自语边揉眼睛。
白石黄发也许还接些，总之看起来变长，有点蓬松，发着暗金色黄，短短地捆扎，别说，颜色还挺不错，在那种陋巷里还有这种手艺。
裴苍玉坐起来把衣服换，又瞟眼白石。
说实话，他这样更像外国人。裴苍玉猜也许是因为昨天被人认出来，白石决定换个行头。
“这什？”裴苍玉试图去摸。
白石把他手拿下来，没让他碰：“涂
“你喷香水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骚包。”
白石笑下：“是吗。”
裴苍玉脸红：“不是吗！”
裴苍玉把手里面包塞进嘴里，将信将疑地走过来，从白石手里慢慢地接过箱子：“给？”
“对。”白石看他，“Men\'stoolbox，算是。”
裴苍玉拉过来放在身边：“也行，毕竟是这个家里承担男人工作人。”他摸着自己鼻子笑起来，随即发现说错话，冷着脸咳嗽声。
白石倒没说什，他探过身子来从工具箱里拿出把短剪刀：“你坐下，把你伤口旁边眉毛剪掉。”
“哦。”裴苍玉抱着他“男人工具箱”乖乖地坐下来。
“好吗？”白石放下茶杯看他，“帮你处理下伤。”
裴苍玉拍拍自己胸口：“放心，比起你踹又给打针，他揍那几下简直算温柔。”
白石笑笑，没理会裴苍玉讽刺，向外走：“来外面吧。”
白石就是不说他也是要去外面，要吃饭啊。
于是裴苍玉边吃饭边看着白石拎下来个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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