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塞斯学着绅士样子欠欠身,又绕到房子侧面,做几个伸展,准备爬墙。
裴苍玉已经跑到楼上,他推开窗户朝下看。
“靠牛逼啊,身手过硬啊女侠。您也别爬,您找有事跳下去得。”
拉塞斯听不懂,她以为在鼓励自己,于是她说:“在学校可是攀岩运动员啊,还参加锦标赛选拨呢。”她说着比个做肌肉动作。
裴苍玉点头:“肌肉确实不错,你穿长袖也看不出来。要也比吗?这怎好意思,献丑。”
这个男孩儿虽然没招惹过警察,但他那副凶样在看见白石时候也仓皇起来,有点发愣,下意识地就听从。
拉塞斯心里记挂着他,吃完饭就就去邻居家。
她发现门锁,平时白先生在时候从来不锁门。
于是她只好按门铃。
不会儿,她就看见男孩儿紧张兮兮脸从窗户边看过来。拉塞斯跳跳,笑着朝他挥手。
探头,还打个招呼。
比起白先生,那个男孩儿就从来不出门,或者是不单独出门。
她们问过白先生他名字,却被“是弟弟”给塞过去,拉塞斯也问过自己爸爸,但爸爸似乎不知道,也不太在乎。大家不怎提他,提起也只是说“白先生弟弟”。
拉塞斯想到这里撇撇嘴,把东西收起来,柜子合上。
这多不好,好像他是别人附属品样。
拉塞斯看着裴苍玉捋袖子亮肌肉,翘大拇指:“不错,你在家就是锻炼这个吗?配你挺合适,没必要追求体量。”
他们牛头不对马嘴聊半天,拉塞斯终于开始爬墙,裴苍玉给她准备毛巾和饮料,还有节奏地拍墙给她助威。
拉塞斯矜持地压压手掌,表示粉丝欢呼已被接收。
她怕十分钟,在筋疲力尽最后次尝试后,
男孩儿点点头,然后明白她在让他开门,只好摊摊手,示意自己没办法。
拉塞斯愣,她反应会儿,心想难道他不能出门?但转念又想他比较有些疾病,可能也是为照顾吧。
但拉塞斯不是个会被困难打倒女孩儿,她比个OK手势,奔跑回家换下裙子,换条长裤和运动鞋,又跑回来。
她蹲下在地上揉揉土,在手上搓匀,扶着栅栏,跃而起,蹭着边缘翻过来,还刮脱点线。
裴苍玉在里面看着,把水杯放,心悦诚服地鼓起掌,边鼓掌边点头,很老气模样。
拉塞斯托着下巴看那里,又想起来见到他样子。
实在是很符合拉塞斯喜好。
姐姐说比不上白先生,但怎会呢,是不样气质。他漂亮眼睛眼神凶恶,眉毛不耐烦地皱着,看谁都这样,头发短短茬,似乎有点吊着肩膀,看起来活脱脱就是街边流氓。而且长得帅。
啊流氓。拉塞斯想,她初恋就是个常在酒吧里打架男孩儿,不过他坐牢去。去就去吧,拉塞斯不太在乎,但她向很欣赏这种美感,锐利又脆弱。不是吗?看起来耀武扬威,其实见警察就抱头鼠窜,在雨里哭哭啼啼地爬上她阳台,说自己在被警察追,谁谁谁又背叛他,谁谁谁又偷他钱,用满是雨水大衣拢着她,抱在起,说些‘起私奔吧’蠢话……
拉塞斯晃晃脑袋,把前男友赶出脑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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